【黄志雄靳东】我们都无法割舍的角色——黄志雄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这样一个角色,像是心头的烙印,只要想起,就是压抑在心头的沉闷,眼眶也会跟着湿润。
刚看完黄志雄cut后的那一周,整个人都处于近乎抑郁的心情之中。纵使有明媚的大好天,却与低落的心情格格不入。我试过再看一遍,想着这样就能缓解症状,可看到后半程,我放弃了,我竟没有勇气再去目睹这个角色,那无望的后半生。
那时想,志雄如果不与阿雨重逢,该多好,至少不该在服役期间重逢。如果没有重逢,战场上的他或许就不会那么在乎[活着回去],或许他就不会有最后的失误,或许,他就不会再与PTSD沾边儿。可惜,没有如果。
作为一个观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如此明朗的军人,因一病症,而堕入万丈深渊,最后,倚靠信仰自赎,那种深不见底的压抑也埋在了观者的心里。心疼他,可你却,无能为力,这何尝不是一种绝望。小酒馆的这场戏,我想于每个看过黄志雄的人而言,大抵是深刻的。
那种抓到救命稻草后兴奋的一瞬到自动放手后失落的转变,观者所能体会到的层次,太多。心理病征的加深,大抵是因为心中的郁结无法与人诉说,压抑感得不到释放,久积成疾,最后,难以医治。
志雄心里的郁结,对着阿雨,他无法开口,阿雨也无从安抚,他那个亟待拯救的,绝望灵魂。所以当雷蒙出现时,他似乎终于等到了那个倾泄口,于是死命攒住这份希望,可真到开口时,却戛然而止。战争已经结束了,他又能,说些什么。
所有的迫切与渴望,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句“没什么可说的。”很多观者都会说,如果那个时代的心理学条件足够好,或许只要去看了心理医生,志雄就能被治愈。可真得能因此治愈吗?那道坎,是他自己设的,设的万丈高,设的根深蒂固。
他心中的郁结,根本,无人能解。他尝试过自杀,可也只试过那一次。纵使他之后酗酒成瘾,他也没能用这种昂贵的方式把自己喝死。或许,在那一次自杀未遂后,他就没再想过死亡,因为太廉价,因为,一死了之后,他仍旧无法赎罪。
所以,志雄在用酒麻痹自己的同时,是否也是在寻求一种,可以减轻负罪感的救赎。幸好,他找到了。可惜,他找到了。我曾抱有一丝奢望,在阿雨重新找到他,与他赌酒的那次,他会和阿雨重新在一起,走出阴霾。
因为,那一次拥抱,他抱得那么紧,那么深情。可他还是走了......最终,只是在神圣的修道院,他笼罩于修道服中出现,又笼罩于修道服中消失。他以信仰自赎,却也把那份爱,深埋于心。仅仅113分钟,就演尽了一个人的大半生,这不仅仅是靳东难以释怀的角色(否则为何至今他的头像还是这张),也是观者心头那颗,抹不掉的朱砂痣。
我本想在看完黄志雄cut后趁着热笔写下关于他的种种,奈何那段时光已是压抑到不忍下笔。直到5.28日在书中看到了[马赛]一词,不禁红了眼眶,所有的郁结又一次笼罩心头。(以后,怕是不能再直视[马赛]这个地方了,因为在直视的那一瞬儿,就会想到他。)我想,我该为他写下些什么,即使这次,是凉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