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应是长相守 你若无心我便休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孤枕偏生蝴蝶梦,吟鞋怕上凤凰楼。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第一次知道这首诗,是在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余鱼同对骆冰一往情深,殊不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余鱼同心灰意冷,机缘巧合见到这句话,蓦然清醒,皈依佛门。
当然,这首诗并不是一首佛教偈语。有人说这首诗出自“孤篇盖全唐”的张若虚之手。事实上,从诗体来看,它应该是一首现代诗,出自谁手,便无从得知了。
不管是古诗还是现代人仿写,说到对爱情的决绝,这首诗不亚于卓文君的《白头吟》。爱情向来不能当做商品,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爱上你是我一厢情愿,离开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事。如若不能长相守,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就罢罢罢,我便也不喜欢你好了。
听起来像是负气,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放下,就像歌德的那首《我爱你,和你无关》一样,爱是一种状态,一种情绪,一种玄妙的感觉。坦然的说喜欢,坦然的说伤心,坦然的说承担,坦然的说爱和放弃,真挚从不痴缠,喜欢毫不计算,放手那么洒脱,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这是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