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莱多风景】格列柯《托莱多风景》
《托莱多风景》,1608年,西班牙,埃尔·格列柯,布面油画,121x109cm,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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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莱多风景》(Vista de Toledo)是西班牙画家埃尔·格列柯的一副风景画,描绘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壁垒和高塔错落起伏,显现出锯齿的轮廓,托利多昏天暗地,乌云翻飞,突如其来的银色电光,令人战栗。
格列柯不断地改变、扭曲和重新发现这一个幻象,让这个城市的天空变化多端。这是格列柯的一件上乘之作,它让我们意识到,伟大的绘画作品中的建筑物或自然美景,并不一定要取自于一个真实的空间,或是真实纪录下某个事件,一个创造出的空间,或许更能深切诠释画家的灵魂或思维。
在《托莱多风景》中,托莱多不再只是一种装饰性的背景,它本身即是一幅完整的风景画。而且充满魔力,令人心悸,笼罩在绿色和虚幻光线下的托利多城,城垣、高塔和建筑物密密麻麻,极具魔力地排列开来。补黄色褚色山峦截断而发出的荧光绿色,以及城镇的轮廓在阴暗天空的银光映衬之下所发出的亮蓝色,交错混杂主导了整个画面。
这《托莱多风景》描绘的尽管是真实的托莱多风光,但更多的是画家心中的托莱多。画面形象天若苍穹,地若漩涡,使用黑、白、青、绿四种颜色画成。似有暴风雨即将来临,人在自然面前显得无能为力。他想通过自己创造的艺术形象,来表现一位“真理探索者”苦闷、彷徨和激荡不安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