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小娄巷走出的将军王庚 他成全了陆小曼和徐志摩(3)
徐在美国时,与林女最知己。奈何国内有妻室张幼仪,二人未能相守。回国后,徐因发觉张氏与徐父有染,愤然断了关系,遂发信一封至林女,微露求婚之意。不久,林女来电,约是久居国外苦闷,望君写一电安慰云者。徐大喜,遂写一长电,言辞缠绵,极尽相思之情。送到邮局才发觉,先前已有四留学生发过类似电报了。盖因林女一电分付五人也。徐大怒,与四人合署了一电大骂林,与之绝交了。徐之后才追求小曼,与之成夫妇也。 林回国后至受追捧,其追求者从中国人到欧洲、美国人,不可胜记。一日,林在西山别墅中戏言:你们都爱吾。吾现今想吃东安市场某大水果商之烟台苹果,你们不准坐汽车去买,要各走各去买。哪个先买先送到的,就算对吾有真心爱吾了。许多呆子一得令,纷纷朝山下冲去。这其中有梁思成,借了一自行车就奔去,第一个买得,又飞奔回来,却不慎被汽车撞跌在地,折损了脚骨,忍痛第一个完成任务,却因此一足微拐了。林念其诚,遂允诺与其成婚。
婚后不久,林便忧郁成疾了,每每向好友胡适透露思念志摩之意。适之乃邀徐至北大一谈得,此次助林徽因实有拆散徐、陆以乘隙而入之嫌。是时陆尚有一情人翁瑞午同居,胡老努力难奏效矣。梁思成以林之心病非徐不易解之由,亦答应徐与之夫妇同寓,言老同学了,但求她朝夕相见,稍慰其心耳。一日,趁梁于北大授课,林痛哭而坦言告志摩云:在美时已有心结为夫妇,五封电报,仅对徐一封为真心,其它四封皆为戏谑。不意弄假成真,为君所弃。今已为梁妇,悔恨何及,但愿朝夕相见,以为安慰耳。徐遂告以胡适,胡适即建议来北大讲学。徐遂托付陆小曼给其情夫,北上来北大了。后来徐志摩往返两地甚为频繁,以致后来坠机之祸。 林、徐、陆、梁诸人情事评:
徐志摩典型好好先生也,待女人至善。其对林所作所为,盖可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概之也。与张幼仪断了、与林因电报断了,可见其有些脾气。然则脾气非骨气,林归国后,竟携妻名媛陆小曼求见,怕是旧情重燃而又赌气罢。林氏哭诉情愫后,竟留下妻子远赴北京。陆小曼这边,又容忍甚至托付于其情夫,处处迁就其家用,两边放不下。其坠机事故,实为老天斩断孽缘矣。
林徽因者,世人所谓之大仙女也。然仙女必追求者众,追求者众者必水性杨花,林不可能免俗也。现实如此,非小说故事之理想世界耳。其电报调戏五人、买水果调戏众人、婚后趁梁不在告徐以情事等,虽不可尽信,但其人品可见一般。后林女又与金岳霖纠缠,此人感情,可见不在梁处。然而能念梁之真情而委身下嫁者,虽不一定可取,但淳淳然有古风矣。
陆小曼:以陆之资质身份,甘心委身与志摩而之后不再下嫁他夫者,足感其意诚。至于其男友众多,更有一猥琐情夫,因其交际花名声在外,不必置评矣。
梁思成,林徽因终生夫婿也。历经徐志摩、金岳霖等强大情敌而不倒,盖因其得机缘巧合落定了名份,更因其胸怀至广大也。以林徽因至聪慧之性情,非有大胸襟大智慧者不能得以相守。林徽因念其买水果之诚而妙龄委身于之,此诚吾及吾一些朋友不能遇之机缘也,或许因为民国之风如此而现今不同罢。惜梁老得其人而不得其心者,缘是诚意打动不了爱情却打动了缘份罢。后夫人思念志摩、岳霖,梁老竟能步步退让,允志摩同居、允为了岳霖离婚,此诚徐志摩不能及之大丈夫也,吾辈尚亦不能及也,否则不致郁郁成疾。梁老高风,不愧世家也。林女,人中龙凤也。能降之者,至高之天、至柔之水也。野心如天,可供凤凰翱翔;梁老如水,凤凰遇之,该是被熄了一身烈火也。
胡适:林、徐、陆诸人情事中,胡适作为林的故友和陆的追求者,本就是一个有意思的角色。不知徐是否知道胡适对小曼素来虎视眈眈。若是不知,其抛陆赴京还有些说辞;若是知道还去,只怕对陆终身属于何人是不关心的了,只是对林一往情深罢了。胡适本人数度欲拆散陆、徐,熟料却引来陆的反感,加之陆身边又有翁瑞午,陆的心归了徐志摩,身子享受着翁瑞午的按摩推拿,胡适一介文人耳,能有什么位置呢?徒自作多情罢了。节选自《安持人物琐忆》陈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