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与寿镜吾 鲁迅与周作人的断交内幕:鲁迅真的偷看弟媳洗澡吗?
羽太信子,日本人,因是周氏兄弟日本求学时租房的房东的女佣,而得与鲁迅和周作人相识。1909年,羽太信子与周作人结婚,后周作人学成归国,羽太信子也跟着到了中国。
羽太信子在别人家做女佣,在日本也不过属于普通甚至有些低等的阶层,全然因为嫁给了周作人这样的大作家而为人所知。从侍女到教授太太,生活条件和社会地位的改善,使得羽太信子的虚荣心不断膨胀、挥霍无度。据周家老三周建人回忆:“在绍兴,是由我母亲当家,到北京后,就由周作人之妻当家。
日本妇女素有温顺节俭的美称,却不料周作人碰到的是个例外。她并非出身富家(侍女出身),可是派头极阔,架子很大,挥金如土。家中有仆人十几个,即使祖父在前清做京官,也没有这样众多的男女佣工。
更奇怪的是,她经常心血**,有时饭菜烧好了,忽然想起要吃饺子,就把一桌饭菜退回厨房,厨房里赶紧另包饺子;被褥用了一两年,还是新的,却不要了,赏给男女佣人,自己全部换过。
这种种花样,层出不穷。鲁迅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有时还到处借贷,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在东直门八道湾居住期间,周家一家老小的开销都是鲁迅和周作人两兄弟负责的(当时周建人尚没有什么收入来源),鲁迅在教育部任职,周作人是北大教授,公职收入加上稿费,两兄弟月入六百大洋,在当时是绝对的高收入人群。
然而周家就是这样的土豪了,因为羽太信子的大手大脚,生活费还显得紧巴巴的。
在八道湾买房的钱大多是鲁迅出的,生活费也主要靠鲁迅(家庭每月六百大洋总收入中鲁迅收入占四百),羽太信子如此挥霍,时日一长,鲁迅自然也会受不了而提醒两句,这一提醒,自然就会产生矛盾。羽太信子怀恨在心了,总也要在周作人耳边吹吹枕边风。
周作人向来是不管家里的事的,他是文人的作风,不管钱米,所以羽太信子花钱再怎样大手大脚,他也从不说老婆一句。周作人不但不会批评妻子的不对,耳根子也极软,羽太信子被鲁迅说了,心里气急,便说些话构陷鲁迅、离间两兄弟——这很正常——周作人居然也就信了,所以开始和鲁迅有了嫌隙。
鲁迅1923年7月14日的日记记载:“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虽然鲁迅的语气平淡,但是他开始自己单独吃饭,不和周作人他们一起了,这里就可见矛盾的公开和表面化。
但鲁迅也不是没有做过澄清的解释,鲁迅被弟弟冷落,其实本身也并不明白羽太信子对周作人说了些什么,所以他打算问个明白、辩个清楚。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出绝交信的当天,鲁迅原本还想着要问问周作人,那一日鲁迅的日记里写:“上午启孟(周作人别名)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鲁迅本打算问,然而周作人压根不理。鲁迅想缓和关系,结果周作人一点不给机会,还直接不客气地提了绝交——自己从小一直用心照顾的弟弟如此决绝,鲁迅自然也是伤心和激愤——鲁迅有一句话评价周作人,说:“启明(也是周作人别名)真昏”,被女人从中作梗、挑拨了兄弟情谊,鲁迅深恨周作人的昏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