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为人知是什么意思 鲜为人知!241名华人百年前曾参加一战澳新军团

2019-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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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参考消息网4月29日报道 <澳大利亚人报>网站4月20日发表了题为<澳新军团中的华人:澳大利亚不为人知的遗憾>的文章,称再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一个多世纪后,241名澳大利亚华人不被人知的事迹终于被揭开,他们曾经作为澳新军团的成员参加一战.鲜为人知是什么意思 鲜为人知!241名华人百年前曾参加一战澳新军团澳大利亚著名战争史学家威尔·戴维斯说,他"惊讶地"发现一战中有华人的身影--2018年他在墨尔本参观华人博物馆时偶然发现这一点.戴维斯表示:"25年来,我

参考消息网4月29日报道 《澳大利亚人报》网站4月20日发表了题为《澳新军团中的华人:澳大利亚不为人知的遗憾》的文章,称再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一个多世纪后,241名澳大利亚华人不被人知的事迹终于被揭开,他们曾经作为澳新军团的成员参加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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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著名战争史学家威尔·戴维斯说,他“惊讶地”发现一战中有华人的身影——2018年他在墨尔本参观华人博物馆时偶然发现这一点。

戴维斯表示:“25年来,我一直在阅读和研究第一次世界大战,但我从未听说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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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称,大多数澳新军团中的华人是“淘金热”时期移民的后代,他们中的许多人都生活在社会边缘。

戴维斯指出,当时官方禁止在澳大利亚出生的“本土”华人到前线服役,因为他们被认为体型矮小,而且不符合军队成员“基本上来自英国”的要求。但他们如此热诚地想从军参战,以至于许多像乔安娜·奥尔森的祖父西德尼·华·尚这样的人都拒绝接受这一禁令。奥尔森说:“祖父的态度是,‘我同其他人一样,有权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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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一战澳新军团中的著名华裔狙击手比利·辛。(图片来源于网络)

奥尔森说,祖父第一次申请被军方拒绝。但在1916年初的第二次尝试中,他取得了成功,因为在取得有一半英国血统的母亲同意后,他将自己中间的名字“华”改成了听起来更英式的“沃”。

西德尼的哥哥凯莱布也于1916年上了前线,后来回国成为一位战争英雄,一战历史学家查尔斯·比恩曾描绘凯莱布“清瘦而结实”。

文章称,共有19名华人因作战英勇受到奖励——包括来自昆士兰州、身高1米58、非官方歼敌数量达到300人的神枪手比利·辛。(编译/林朝晖)

【延伸阅读】英媒盛赞一战华工非凡贡献:忽视这些英雄很可耻

参考消息网11月14日报道 英国《每日电讯报》网站11月4日发表盖伊·凯利的文章《被遗忘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英雄:我们为何要记住这支华工军团》称,每年的这个时节,举国上下,人们佩戴上深红色的罂粟花领针,准备纪念英国的武装部队做出的非凡牺牲,传递着坚定的信号:我们将牢记他们。

文章称,尽管众志成城,可是一百多年来,仍然有一部分为英国作出的战争贡献却未得到应有的关注。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英雄。然而,论规模,恐怕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华工军团”的英雄行为;相对于他们的功劳,他们得到的宣传最少。今年,距派遣华工军团已经一百周年,希望情况终将改变。

文章称,10月,在伦敦中部中国学会纪念华工军团纪念牌匾的揭幕仪式上,参与呼吁承认华人战争贡献的乔安娜·拉姆利发表了讲话,她恳求宽恕我们的忽视。

她说:“这些人被历史抹去了,一点也不奇怪,人们不了解这段历史。华工军团发挥的作用,意义广泛,我们必须加以研究。”

文章表示,截止1916年,英国陆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已大大扩充。一度只有几万人的部队已扩编到100万左右,而对应的劳工补充(修车、修路、运送弹药)却日渐稀少。那年年底,激烈的索姆河战役损失惨重,那些劳工全部应征上了前线。同样急需非战斗人员的英国和法国军队找到了一条不大可能的人员来源。

图为一战时期在欧洲的华工

文章写道,当时,中国政府提出派人前去援助协约国。中国多次表示愿派出人力,事实上中国当时正处于“百年屈辱”、日趋衰弱至近乎贫困的状态。直到1916年底,协议终于达成,中国派出了数万名工人乘船前往法国。

文章表示,华工军团(CLC)主要是由来自全国各地的穷人和未受过教育的男子组成,尽管大部分来自山东省东北部——那里的人们身材高大,更适应欧洲的冬天。

他们一路历经风险:长达3个月令人筋疲力尽地穿过太平洋(601099),悄悄乘火车(车厢内一片漆黑)越过加拿大,然后再回到船上,穿过大西洋(600558),最终加入了英法指挥官领导的队伍,开始工作。

据报道,华工军团前后大约组织了14万人——远远多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劳工团。协约国同意雇用这些招募人员3年,同意他们与前线保持数英里的距离,只给一点点报酬。这3个条件都是强加的。

文章称,卡伦·苏想知道自己的祖父苏源益(音)在第4频道电视台即将播出的纪录片《英国被遗忘的军队》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说:“当时,战争对这些人没有更多的含义。他们也许听说在打仗,但是他们不明白自己将会遇到什么。他们签合同时以为是去‘工厂和农村干活’。实际上完全不是。

”苏源益当时20岁,自愿加入了华工军团,希望能给父母挣点钱寄回来。

文章披露,除了修理车辆和装卸货船之外,华工军团不能休息,每天10小时干活,包括挖战壕、埋死尸、填弹坑,停战日之后又在战场逗留了很久,他们负责将战争摧毁的土地恢复成可耕地。他们精疲力竭,面临生命威胁。在法国,中国一共有3000多名男子死在这里。

42岁的卡伦·苏说:“想想看,‘两眼一抹黑’到了战场,军官告诉你‘看到那边的炸弹了吗?’只要有炸弹炸过,就要冲过去填上坑。简直不堪想象。”

文章表示,拉姆利认为华工军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作用之所以未得到宣传,主要在于他们所承担的工作的性质所致。她说:“他们被分派了极其辛苦的苦差事。难以想象战后所有的清理工作有多累。你可以想象受伤的人回家休养康复,但你想过留下的人吗?他们要清理这些大屠杀之后的战场?”

文章称,受知名英籍华人赞助(包括已故商人邓永锵爵士和女演员陈嘉玛)的伦敦纪念牌匾是第一块明确纪念华工军团在战争中的作用的牌匾。目前正计划在伦敦其他地方竖立更显眼的纪念碑。现在,英国全国大约有6万个战争纪念碑,但无一提及中国。

文章介绍说,作为“被遗忘者中的被遗忘者”,华工军团大部分人到战后就四散分离了,有的回到了中国,有的在英国或美国定居。尽管如此,仍有一部分人按照合同留了下来,直到1922年底,在建筑工地或制造业工厂劳动,直至合同期满。

文章写道,战争刚结束,华工军团就逐渐从史书中被抹去了印记。由于协约国违背诺言,不愿回报中国的支持,未将山东省(当时被日本人占领)归还中国,中国拒绝签署《凡尔赛条约》。英国向战争老兵颁发的奖章中,给华工军团的奖章质量也是最差的。也许最过分的是,在法国创作的巨幅画作《战争英烈》,表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国际盟友,为了给1917年最后参战的美国让出空间,中国人居然被悄悄地覆盖上了。

拉姆利说:“这是可耻的插曲。它很能说明我们对战争的看法。课堂从未提及没有上战场的人。他们完全被遗忘了。人道就是要礼貌地牢记此类事情,看看别人怎么做。我们绝不能忘记未上头条的英雄们。我们必须永记幕后奉献者。”

文章称,卡伦·苏的爷爷完成合同服务后乘船抵达了利物浦,在那里安了家。像很多人一样,他很少提到自己的战争经历。由于未得到公开承认,他的经历(还有他那些华工军团的伙伴们)直到最近仍不为人知。

卡伦·苏说:“我们关注战士和飞行员,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一次团队合作。团队里的每一个成员都应得到纪念。没有他们,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编译/郑国仪)

【延伸阅读】一战华裔神枪手:不靠瞄准镜狙杀150人(图)

他得过大英帝国杰出行为勋章以及比利时战争十字勋章。1915年5月至9月,仅在加里波利战役不到4个月的时间里,他被证实的狙杀记录为150名敌方官兵。连奥斯曼帝国近卫军里最出色的狙击手也死在了他的枪口下——

沈比利

他叫沈比利(Billy Sing,全名William Edward Sing),华裔,来自澳大利亚昆士兰州中部的一个采矿小镇克勒蒙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击中目标最多的狙击手。

“他简直是将战场上的对手玩弄于股掌之上,常常声称胜得太轻松,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常常抱着步枪在掩伏点坐着休息,而他的助手观察员则用望远镜为他寻找目标。如果敌兵刚刚伸个脑袋出来,沈比利常常是龇牙笑一笑而置之不理,他要迟些再下手。

敌兵看看没事觉得安全了,就会慢慢地把肩膀乃至上半身都探出来,这就是动手的时候。观察员一声‘好了’,紧接着一声枪响,又一个敌人就这样报销掉了。”一个战友这样描述他们眼中的“加里波利杀手”。

神枪手原是马车夫

其实这对沈比利来说并不算什么。虽然一战前沈比利只是在家乡赶过大车、砍过甘蔗、干过农活,但很早就以枪法出众闻名。据说他小时候就可以用22毫米口径的步枪在25码外打断小猪的尾巴。他不但是当地射击俱乐部的会员,还是一个有名的袋鼠猎手。

当然,沈比利也搞不懂自己精准的枪法是不是有华人血缘的因素。他父亲沈约翰生于上海,赴澳前在上海是一名郊区菜农。母亲玛丽安是一名护士。1886年3月2日出生的沈比利在小学二年级时曾得到学校发的优良证书,教育部的调查报告里说他“聪明伶俐、有教养”。

1914年圣诞节前,28岁的沈比利加入了澳大利亚远征军,隶属第五轻装骑兵团。他在抵达欧洲加里波利半岛后被派驻临海的波尔顿岭,狙击点设在岭上一个叫做切森高地的地方,对手是土耳其人。在这里他展示了惊人的狙击天赋。

不靠瞄准镜百发百中

据战友们回忆,“小个子,黑皮肤,上唇留八字须,下巴一撮山羊胡”的沈比利耐性特别好,可以长时间端枪瞄准而不感到疲倦。还有一个特长就是视力特佳,别人用望远镜才能看清的东西他用肉眼就可看清。他用来狙击的是普通制式步枪,而且是不装瞄准镜的。

沈比利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总司令官伯得伍德将军曾有一次亲临沈比利的狙击掩体为他作观察员。沈比利瞄准之后开了一枪,结果正好一阵风刮过将子弹吹偏了少许,打中了目标身边的另一个敌兵。旁边的伯得伍德将军欢呼:“打中了!打中了!”沈比利平静地说:“我瞄准的不是倒下的那个,所以这一枪不能算。”

战场上的对手接二连三地倒在了沈比利的枪口下,这消息像最新的球赛比分一样在盟军战壕里流传,他的事迹非但登上了盟军战报,连伦敦的每日电讯报和美国的几家报纸也都有报道。这个澳大利亚的马车夫一时间名扬全球。

1915年5月至9月,仅在加里波利战役不到4个月的时间里,他经观察手证实的狙杀成果为150人。加上他独自行动时未列入统计的收获,伯得伍德将军在1915年10月对沈比利通报嘉奖时将他的狙击成果认定为201人,而英美报纸在刊登他的事迹时也写的是201人。

王牌对王牌

用狙击手对付狙击手乃是最有效的战术。土耳其人派出了他们王牌中的王牌来对付沈比利。这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奥斯曼近卫军狙击手,倒在他枪口下的有俄国人、希腊人、保加利亚人和阿拉伯人。奥斯曼帝国苏丹哈密德二世曾亲手为他颁发勋章。他的步枪被近卫军士兵们尊称为“死亡之母”,澳军士兵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做“可怕的阿布都尔”。

阿布都尔知道,最难对付的敌人是对面澳军的那个狙击高手。为了发现对手的狙击点,他像一个精明的侦探一样寻找蛛丝马迹。终于有一天傍晚他向长官报告,对方高手的狙击点就设在切森高地上,确切位置已被他发现,明天日落前这个讨厌的澳大利亚人就会被除掉。

第二天,沈比利和他的观察员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进入了自己的狙击掩体。沈比利的精神不太好,抱着步枪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

观察员开始瞭望工作不久就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天哪,快来看!”

沈比利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接过望远镜按观察员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张涂满泥土的脸,鹰钩鼻,两只大眼睛,还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前面有那么多的土军阵地,阿布都尔又隐蔽得那么好,但还是被观察员一下子就发现了。

“当心点”,观察员说道,“他的眼睛就像老鹰一样,而且他正盯着我们这儿。”

沈比利嘀咕了一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沈比利侧着身子将枪眼前的障碍物慢慢地挪开寸许,这样即使敌方开枪也打不到他。阿布都尔并不知道沈比利已经发现他了,他的手指已扣住扳机,准备将障碍物再挪开一点点就开枪。就在此时,沈比利的枪口喷火了,子弹正中阿布都尔的眉心。

豁达乐观,死于孤单

尽管沈比利射杀了那么多的目标,但他对敌人并没有太多的仇恨,认为自己只是尽忠职守而已。在沈比利的眼里,敌军掩体后的人头可能和澳大利亚丛林里的袋鼠头没有什么分别,整个战争只是一场大规模的狩猎游戏而已。

一战结束12天后沈比利就退役了,从耀眼的神枪手重归平民生涯。此后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以淘金为生,从中人们可以看到他在战场上较少展现的豁达、乐观、敏捷和幽默。

1943年5月19日清晨,年仅57岁的沈比利被人发现死在他租住的廉价旅馆里。曾经一度名满天下的王牌狙击手就这样孤零零地告别了人间。他去世的地方今日是个电脑维修店,门前设立了一块铭牌,告知世人曾经有一位英雄在此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