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和身边的无解诡异事件
第一次对鬼神之事有敬畏之心,是很早以前了,早在20多年前,早在我6,7岁. 家在农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这样的家庭组合在我们那个时候是很普遍的,虽然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很严。兄弟姐妹多也就造就了父母肯定照顾的不会那么体贴细心,很多事从小就得独立。
我记得,在我4、5岁的时候生病了父母就让我自己去村里医疗所打针,哪像现在的小宝贝们搂着抱着哄着吃药打针。 那一年,我应该有6、7岁 睡到后半夜被一阵便意憋醒。喊母亲给我开了灯。母亲是搂着弟弟睡的,我和妹妹则睡在脚头。母亲迷迷糊糊给我开了灯,我看了床头桌子上的钟表2点多,心里有些害怕,想喊母亲陪我去厕所,可知道弟弟和妹妹身边更离不开母亲, 自己只好哆哆嗦嗦的出了屋门,院子里原来住了5家住户,后来搬走了3家房子也都拆的七零八落,晚上看着甚是凄凉可怖,厕所虽是再院里可偏僻的很,还要走过拿3家废弃的屋子,拐入死角,厕所里全是杂草也没灯,我鼓了几次勇气也迈不开步子,突然,想起一个去处,大街上,村里街两侧挨着房屋时一条一尺多宽的小水沟,水深不到30公分,平时洗衣洗脸都是用水沟的水,水是活水,夏天经常和小伙伴一起在河沟里摸鱼捉虾逮螃蟹。我拿着手电,来到了我家门口的水沟解决在了里边。当时什么阴森了,什么恐怖了的感觉也没有,因为那里比起我家厕所要好上千倍了。回去就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却出事了。
因为我起不了床了,双腿没有知觉了!那时候年纪小,也不会表述什么,也不懂什么是没有知觉了,下不了床只知道告诉父母腿疼。母亲给我贴了膏药 ,背着我去了学校,几天过去依然不见好,乡医院也去了,也检查不出什么,母亲想起了那晚我独自上厕所,便问我上厕所遇见什么了没?小时候顽皮经常挨母亲打的,就不敢告诉母亲自己没去厕所,而是去了街上的水沟。就编瞎话说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厕所地上有个圆形的亮光。 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那一带也没什么和尚了道士了神婆之类的,只好一边天天背着我上下学。一边求医问药。其实那是我过的最滋润的一段时光了,父母的心思全在我身上了,家里什么好吃的也全是我的。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父母每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那时候太小也没什么时间概念。可能是大概过了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吧,村里有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婆可能是听说了我的情况,来我家跟我妈说:‘孩子可能上懒茅{厕所}的时候遇见什么了,咱们虽然啥也不懂,可我看烧点纸,愿语{祈祷请求的意思吧}下,总比啥也不干强点吧。这时候母亲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买了香和箔纸晚上哄我们3个小的都在里屋躺下了,她在外屋正当午点了香烧了纸,嘴里也不值得念叨了些什么。大概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大仙 莫怪莫怪之类的吧。 第二天一早起 我竟然腿就能动了,虽然不是一夜就好了,但是不几日便也恢复了。至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冲撞了什么?但是我觉得这是我身上发生的很神奇的一件事。
下边说个我在幼儿园上班时候经历的恐怖事件吧!
那年,我幼师毕业,托了关系进入了当时全县数一数二的公立幼儿园。单位全是年轻的女孩子也都能谈的来,专业也对口,所以适应的也很快。我们园长是当时全县最好高中的退休老教师,对我们很严厉但也算很关心。她在我眼里应该算是一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吧,受过高等教育,她成长的年代也应该是受唯物主义教育最深的年代。话题跑远了。。。大概是工作半年左右的时候,我们幼儿园发生了一起盗窃案,半夜财务室的门被撬了。财物倒没损失,因为幼儿园街口就是银行,财物的钱是从不在幼儿园过夜的。不过,因为发生了盗窃,园里几个领导商量决定开始让老师们晚上开始2个人一班值夜班。值班其实什么也不用干,就是再园里睡一晚上。当时我只是觉得有点可笑,就算遇到坏人,我们全是弱女子难道还能勇斗歹徒?倒是比我们先入院4年的开园起就在的那一批老师炸开锅了。从她们的讲述中我才知道,原来4年前刚开始开园的时候老师们是值班的,是因为后来的事情才停止了值夜班。
我们幼儿园的前身是一栋4层的培训中心,培训中心的前址算是乱葬岗吧,据听说这样的地方只有盖学校,公安局之类阳气旺的单位才能镇的住,当然我也是道听途说。我们那有个风俗,盖房子建筑之类的时候如果从地下起出了棺材是要放鞭炮的,听说挑这里地基的时候 鞭炮成天成天地 都没停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讲述人的夸张。培训中心搬家后这里改成了幼儿园,一楼小班二楼中班 3楼大班 4楼没人但每个房间也全是满满当当的杂物,有培训中心遗留下来的东西也有幼儿园后来又搬进去的多余的童床之类的物品,比较空的也是比较特别的是一间占了大概4楼一半面积的一个演练厅,里边观众席和舞台一应俱全,但是我在幼儿园后来工作的4年半里,一次也没用过。每年六一和新年晚会都是在幼儿园院子里举办,也没用过这个功能齐全的演练厅。4楼每个房间都是门窗紧锁的,4层最西边的拐角那间小屋子 就是以前的值班室,她们嘴里最恐怖的经历就是她们在那间屋子里经历的!
幼儿园刚开园就制定了夜班的规章制度,夜班室也就定在了4楼最西边拐角那间小屋子,每晚2个老师值班,从值班起老师们就老师觉得晚上值班心神不宁老觉得半夜有高跟鞋在楼道里走来走去的声音,不过也没发生其他事情,所以大家也都认为可能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有一天,老师A和B两个人值班{不想提名字了,因为以上的背景我觉得是我们县的人就能看出来我讲的是哪个幼儿园了},孩子们都被接走了以后,B对A说,我想回家一趟拿点东西,天黑之前肯定回来。{其实具体B为什么回家,时间太久我也想不起来了}。A答应了,B便走了。谁知道B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一栋4层的大楼和偌大的前后两个院子的幼儿园就只剩下了A一个人。
以前还没有女汉子一次,但A平时给大家的印象绝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天黑了 雨还没有要停息的意思,A知道B肯定是回来不了了,就算雨现在停,当时还都只是17,8小姑娘的B也是不敢走夜路的。A倚在栏杆上望着一望无际的雨帘和空旷的幼儿园,便回到了值班室,翻开为值班消磨时光准备好的小说看了起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迷糊糊的睡着了。后半夜雨停了,任何声响在夜里就会显得格外清晰,这是又是那阵清脆但又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根鞋声音回荡在走廊上...... A就是这时候醒来了,这样的夜晚,高跟鞋的声音格外清晰,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高跟鞋没有只在东半楼也就是演练厅那边来回踱步,而是声音越来越近,蹬搭 蹬搭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向着西半楼也就是值班室的方向走来,饶是在胆大的女孩子这是也心惊肉跳了,紧紧的抓着被子把头埋在被窝里不敢探出,随着声音越来越近A的心也越提越高,直到脚步声在值班室门口嘎然而止......
听到高跟鞋声在门口停下,A也不知道当时是太害怕了还是突然迸发的勇气,嗖的就从被窝里冲了出来直奔屋门口,屋门口左侧是一个老式办公桌 不是很重,但也不轻,A搬起桌子顶住门口,再拿起办公椅压在桌子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然后重新冲回被窝,被子蒙头, 这是门外传来来指甲刮门的刺耳声音,大家注意,不是撞门,也是不是推门,只是指甲不停的刮门。A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巴不得此刻自己能昏死过去。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才消失。而她,彻夜未眠,天微有亮光,她就从值班室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跑到幼儿园对面的小卖铺人家,猛敲大门。一直待到陆续开始有上班的老师和送孩子的家长进园,她才回来,直接进了园长室。那天下午幼儿园早早的关闭的了大门,清理了带孩子玩耍的家长等外人,我们受了一辈子maozedong思想教育和马克思主义的老院长,在幼儿园正对门口的院子中间烧了一大盆箔纸和祭品,也就是从那天起取消了值夜班。A到现在也很迷茫那天晚上是自己的幻觉?是有人恶作剧还是其他的? 不过后来又不信邪的幼儿园班车司机住过一晚,然后。。。那屋子从此以后直接被封了,再没人进过。
直到4年后我们这批教师的到来和盗窃案的发生,也许人性本就如此当时再过恐怖的事情经过时间的冲淡,人们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终于,我们恢复了值夜班。西方有句谚语叫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来形容女人的呱噪,八卦和大嘴巴。更何况是一堆女人了,幼儿园以前闹鬼的传闻,不到两节课的时间每个老师都能绘声绘色倒背如流的讲给任何人听了。不过那时年轻的我们是很听话的,压根也没想过去拒绝或者反抗值夜班规定。只是想着怎样让自己更安全些,讨论的结果就是幼儿园安排的是2个人一班值一晚,我们自己结合4个人值两晚,毕竟人多点肯定没那么害怕。值班室由4楼挪到了2楼园长室隔壁的小屋,紧挨着东拐角的厕所,现在值班的条件也比4年前好了很多,,屋里有暖气,空调电视VCD。2张1米2的铁床并在一起。趟3,4个人也没问题的。大家也不觉得值班有多麽恐怖了,反而有正在恋爱的老师,觉得这倒是约会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