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非背后的阴影:华为帝国盛世难掩重重危机
任正非和宗庆后等老一辈企业家一样,也是杰出的学毛标兵,毛是任的偶像。任在华为公司内部做报告举例子的时候,经常用到一些工程兵常用术语,例如扳岔道、修路架 桥等等,任正非1982年以副团级干部转业,其军事生涯长达14年。任在华为也表现出很多模仿毛的思想、言论甚至表现方式。例如任的著名发言《目前的形势与我们的 任务》、《华为的红旗究竟还能打多久》、《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等等。任在2010年曾经对留苏学生说过的一句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正 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任是不折不扣毛的崇拜者,所以他的企业经营带有鲜明的行军打仗的套路。一方面,正是因为任的军事生涯经历,才铸就了华为军队般的高执行力,这也是华为强于对手的一个原因。另一方面,这一套不利于华为的长远发展。毕竟商场不是战场,创业的那一套路数,用到守成它未必适用。不可能一招鲜吃遍天,商场没有定数,只有变数,需要更具活力、与时俱进的经营理念。并且这种理念导致的结果是不利于国际化的纵深发展。要知道,三星在韩国总部的书面文件都必须要用英文,以便于在全球传递。要是跟美国员工、日本员工讲毛的语录,结果可想而知。并且任正非连私人领域和工作领域都不能很好区分。两度把秘书变成了老婆,据说还差一点和二把手孙亚芳结了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到底在闹哪样
10年,华为副总裁刘宏云的丑行被前妻曝光藏匿财产与妻子离婚。 从刘宏云事件,可以知道华为中高层贪污、堕落、玩女人,其实刘并不是华为第一个陈世美。可以说,这只是个个例。但是任的示范效应不可忽视。内部员工都知道老板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任甚至还在公开场合表示林志玲很美,这似乎有点不太正经。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一点,但不能抹杀工作能力。比如惠普前CEO马克-赫德,肯定也不是只会性骚扰,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问题是任所一向提倡的艰苦奋斗和他的做法的违背,给华为的中高层领导的巨大示范作用。所以有腐化的可能性。男人为什么会变坏因为有钱坏。为什么有钱因为华为它不上市,公司运营状况和财务报表没有义务向公众公开得一清二楚。华为内部的封闭性为其领导贪污腐化创造了温床。同质化竞争:竞底
似乎中国所有企业家都是成本杀手,高科技企业也是如此。竞底,一方面是指招标接单时不断比竞争对手更低价,一方面是不断透支员工的生产力极限。华为的竞争战略本质上跟富士康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科技含量有所不同而已。通常以低于对手的价格接单,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节约成本,从而赚取利润。有时候还会亏本接单,或许是为了打开市场,或许是为了消灭对手。前华为少帅李一男离开华为后自己创办一家公司,华为不惜亏本接单搞快了李的公司,把它收购回来。更有与同城对手中兴在非洲和南美打得不可开交,双方不断竞底,中兴实力稍逊,被搞得去年到现在半死不活,是其亏损的重要原因之一。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竞争都没有得到规范。假如华为和中兴能够达成谅解,承认对方利益,再辅以巨龙通信、大唐电信,中国通信业在国际上的议价能力绝对不容忽视。华为中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一家成功打进一个新的市场,市场方面会出于平衡的因素,不想一家独大,通常会引入另一家。因为中国产品的低价诱惑真的很诱人!这就是为什么华为、中兴能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不错成绩的原因之一。华为不仅对对手竞底,对员工也竞底。任曾经对手下员工说:如果你们这个项目不成功,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这跟郭台铭的血尿哲学不谋而合,你们要是没有累到尿血,那说明没有努力工作!正是因为不断地透支员工的生产力,才使得华为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取得许多技术成就,迅速赶上了西方的通讯企业。
中小企业是不怎么谈文化的,只有大企业才会相对重视企业文化。企业文化是企业基业长青的精神食粮。华为的文化是狼文化,一是嗜血,反映出对市场信息的敏感性;二是耐寒,反映出百折不挠进取精神和不畏艰难的意志;三是结群,反映出团队合作的精神。看起来很美好。任正非在07年要求HR 部门实行一项内部调整:要求所有工作满8年的华为员工都要办理主动辞职手续再竞聘上岗,与公司重新签订1至3年的短期劳动合同,毫不留情地清理掉一批人。(劳动合同一般是三年一签,给老员工签临时工的合同违背了新劳动法)。华为的很多中层干部也经常在华为内部网上抱怨,我们现在的职位是部长了,部长就是不涨的意思,要想涨,那就签奋斗者合同吧,把自己卖给公司,反正横竖都是一死,签个协议就是确定你是想累死还是饿死。
华为现在让全体员工选择两种角色:奋斗者、劳动者。奋斗者要自愿放弃年休假、婚假、产假。劳动者则可以享有如上假期,但取消年终奖、股票分红,同时升迁、调薪等均受影响。后经多方验证,方知为事实。华为内部管理的变革从未停止,也伴随着争 议,包括早先的满八年员工放弃原有工号,重新上岗政策,问题最终都能在内部解决,多与其一直以来的奋斗、 服从文化分不开。 自愿放弃受《中国劳动法》保护的一些休假权利,从劳动者变为所谓奋斗者,其实在现今很多中国的私营IT企业中,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尤其是那些妄图在全球市场迅速扩张中的企业,华为公然把这点写入劳动合同,成为中国企业中是第一个次螃蟹的人。
欧洲企业研发人员年均工作时间只有1300~1400小时,按照每天8小时算,相当于175工作日/年;而华为研发人员的年均工作时间却达到2750小 时,同样按175工作日/年,华为的员工每天要上15.7小时的班。夜幕下华为的办公室经常是灯火辉煌,研发人员把自己铸在电脑旁,没有休息日,没有私人 时间,无休止地加班,他们对熬夜、通宵、连续工作已经习以为常。很多人因此与社会脱节,周围连一个喝酒聊天的朋友都没有。尽管华为没有公开鼓励员工加班,但是华为却一直在为员工加班创造条件,比如绩效考核中会以加班时间作为部门考核的指标。员工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八点半之后可以领到免费夜宵,加班到夜里十点半之后可以报销打车回家。
因受不了高强度工作加上罹患冠心病而离职的华为前副总裁李玉镯曾经慨叹过:我们办企业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们的企业都是以牺牲员工家庭幸福甚至健康为代价的话,这种成功的价值在哪里比较起来,西方国家企业的管理经验更加丰富,其的管理往往能兼顾效率和人性化能够在保证员工正常需求的同时使企业得到 发展壮大,在实现经济效益的同时实现其社会责任。任正非已是近70岁的老人,由于过度劳累,加上长期受糖尿病的折磨,精力不断下降,需要专门的保健医生贴身陪伴,每年还需要外出疗养数月。常务副总裁郑宝用2002年就积劳成疾罹患脑瘤,目前处于半休假状态,另一位元常务副总裁洪天峰也是长期患病,说话一激动就面部抽搐,症状吓人,现在华为已经基本 不安排洪接见客户。不仅管理层,华为老员工的早衰现象也已经很普遍,华为人事部门员工私下喜欢开玩笑说,千万不要***漂亮女孩进华为,否则不出两年,美女 要么成了某些管理干部的玩物,要么就熬成了恐龙。如果说科技界从业人员早衰已是普遍事实,那么下面的例子也能说明华为人性的缺乏。
2008年底华为在十日之类现金流猛增40亿人民币的事件。 2008 年11月底,华为公司以一种暗渡陈仓的方式在10日之内快速完成了总额高达40亿元的员工内部融资,挽救了华为濒临断裂的资金链。对外界来说近乎绝密的大 规模融资,华为精心配备了100个忠诚可靠的监签人,以监督员工完成持股贷款所需全部资料的签署工作,不许员工将这些档带出或复印、拍照、抄录。这些 档包括员工所签署的《虚拟受限股配股通知与认购确认函》、《持有虚拟受限股承诺书》、《授权委托书》、《贷款合同》等,内容至今外界不知。事实上已经签了合同的华为员工表示担心,在华为内部论坛上发帖表示担忧,公司分你股票,你要自己掏钱或者找公司指定的银行贷款购买,还要支付高额利息。现在是5块多一 股,一年后分红1.6,每年都要给你强制配股,没钱或把全年奖金贴进去购买,还不够的话,你就继续找公司指定的银行贷款。万一哪天公司不行了,现金流断裂 了,我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欠下银行一屁股的债 这样看来,不难理解华为工会委员会为什么会持股98.58%这么大比重了。
的确,对于华为的员工而言,月薪只不过是零花钱,占大头的是年末分红、年终奖。但他们中的绝大部份都签了奋斗者合同。数以万计的员工牺牲健康为的仅仅是钱吗华为缺乏对人性的关注真的令人寒心。或者说,进了华为,除了工作,还有什么曾经丰田在美国的工厂遭遇大雪封路,来接班的工人来不了工厂。经理准备关掉工场,停止生产。已经下班的工人许多人提出了自愿留下来加班,以保证工厂的正常运转。请注意,这是美国工人!不是中国工人那么喜欢加班。试想有这样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丰田怎么能够不风靡全球同样,华为的一线员工在偏僻的山区架设基站,在三线城市不辞辛劳地推销那些并不太高技术的产品。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钱,也需要公司的关怀和体恤。如果是在拿员工的命在挣钱,这样的成功到底意义在哪里
任正非曾表示,华为的年销售收入达到400亿美元时,他就可以彻底退休了。现在看来,不出两三年400亿是可预期的。接班人难题确不是两三年能解决的,这也许就是华为走向衰落的导火索。EMT大换血根据华为的公司治理规章,EMT是华为日常经营的最高责任机构,受董事会委托执行华为的日常管理。EMT成员不多,属于华为最为核心的高层,一般都是在华为工作十年以上的元老,在不同的部门滚打过,对公司的整套运营流程也相当熟悉,分量也最为重要。因此,EMT成员一直相对稳定。关于任正非力挺儿子接班的传闻此起彼伏。一种说法是:从2007年开始,任正非就不断在公司高层会议上谈及提拔任平的问题,引起其他管理层成员的不满。在今年10月的一次高层例会上,任正非又表示要将任平引入管理层,再次遭到强烈反对。另一种说法是:任正非为了排除异己,让儿子顺利接班,清洗了大部分元老,此后将财务大权交给自己的妹妹和女儿,而把基础建设重任交由弟弟负责。不过前任EMT成员已经有7位不再现任了是确有其事。10年有媒体传闻华为10亿元分手费请走孙亚芳,如此看来孙亚芳的地位也不稳固,应该也是在接班人候选名单上出局了。
任正非的儿子任平在华为内部叫孟平,工号为8888号。他与孟晚舟均为任正非与前妻孟某所生,在进入华为之后都改随母亲姓。但是,华为内部系统所有员工的工号和信息都可以查询,也很快就成为大家共知的秘密。孟晚舟在华为很低调、非常平易近人,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介绍,与她接触很久后都不会知道她是任老板的女儿。据已从华为离职的前副总裁刘平回忆:孟晚舟中学毕业后就在公司前台当接待员。因为长得有几分相似,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任正非的女儿。她待人随和,毫无老板女儿的架子,还非常勤奋,一边工作,一边读书,最后拿到了天津南开大学的博士学位。孟晚舟主要在华为财务部门工作,历任华为财务部副总裁、华为香港公司销售总监、财务总监等,至今在华为已经工作16年以上,算是华为的元老之一。
由于她有丰富的财务工作经验,加上前期铺垫比较长,对于她接替CFO一职,华为内部几乎没有异议。同是任正非的子女,为什么儿子任平却遭到这么多反对呢在刘平看来,任平并没有他姐姐孟晚舟那么勤奋,不过他继承了任正非的霸气。有一次,他在办公室里大声地给他爸爸打电话,说: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考试我有一门课考了60分。还有一次,他推荐一个朋友到项目组工作,被李一男拒绝,他拍着桌子大骂李一男。(李一男曾被认为是任的候选接班人之一)。在越来越接近华为EMT、甚至接班人的道路上,外界看来不羁、骄横的任平,自然会遭到众元老们的重重阻碍。然而,极其崇尚IBM管理理念的任正非,却似乎怀揣着这样一个故事:老沃森一手创办了IBM公司。
但无论人们怎么劝说,老沃森在他的任期内就是不把IBM上市,他在等待他的儿子小沃森成长。小沃森在小的时候是个小混混,吃喝玩乐,到处闲逛。到了30多岁的时候才回到IBM公司。从公司销售员做起,在公司各个部门都工作过,最后在40多岁的时候,接过老沃森的班。小沃森上任后,大胆改革,组织开发了几款新型的计算机,一举奠定了IBM在计算机领域的霸主地位,并成功地带领IBM上市。或许,任正非内心希望的,正是IBM的这段历史,能在华为重演。另一佐证,在李一男离开华为的时候,记者问他这么有希望接班为何离开。他说:还轮不到我。这句话耐人寻味,也许是暗示了任正非不会把大权交给外姓人。
一组隐形的矛盾是任平和孟晚舟之间关于接班人选的矛盾。论能力,孟晚舟远在任平之上。论辈分,她是姐姐。有华为员工曾说:可惜了她是女儿身,不能接任总的班。这种说法明显是不合理的。华为的二把手孙亚芳不也是女性吗退一万步,科技企业女性一把手也不少。比如惠普现任的梅格-惠特曼,IBM的弗吉尼亚-罗曼提。所以,孟晚舟是有充分可能性当上接班人的,这一点想必她十分清楚。她当然也不想大权旁落,让给才能不及自己的弟弟。当然,如果孟晚舟是个男儿身,这个问题迎刃而解,没有讨论价值。只要任正非同意,工会也不会反对,顺利接班。现在的问题是任正非一心想培养任平接班,这个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不惜清洗老臣,为任平上位铺平道路。
一组显性的矛盾就是让任平接班任正非和工会的矛盾。目前华为主要是由61457人组成的工会委员会说了算,他们持股98.58%,任正非只占有1.42%的股份。但谁都知道,任正非才是这家电信巨头的实际控制者---华为没有上市,没有任何大股东和投资者可以约束他。这也是任正非迟迟不肯让华为上市的原因之一,一旦上市,他将失去对华为的绝对控制。当然,这也避免了华为的发展受资本市场震荡的影响,从而有利于华为稳定的发展。这也是比较官方的说法而已。就在孙亚芳离职事件曝出的2010年10月27日当天,一位华为员工在论坛上留言:过去22年,老板的最大贡献不是让华为变成了拥有10万人的公司,而是为华为打造了生存的出路:制度化和流程化。根据《华为基本法》的对接班人的要求:我们要制度化地防止以后公司的接班人腐化、自私和得过且过。当我们的高层领导人中有人利用职权谋取私利时,就说明我们的干部选拔制度和管理出现了严重问题,如果只是就事论事,不从制度上寻找根源,那我们距离死亡就已经不远了;以及关于华为接班人产生的规定:华为公司的接班人是在集体奋斗中从员工和各级干部中自然产生的领袖。从这个角度上讲,工会和高层领导是不会选出任平来担此大任的,一是他能力不足,二是要避免家族化。正面的例子是美国的华盛顿,反面的例子是英国的艾德礼取代丘吉尔。目的只有一个,防止专制独裁的出现。这就是任正非和工会的博弈。
无非就是两个结果,一是工会妥协,任正非利用个人威信让任平当上了华为的接班人。二是任正非妥协,工会选出代表,最可能采取的接班方式是群体接班,就是EMT轮值CEO。
那么,任正非到底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接班人呢
有数据显示,未来5到10年,中国将有300万家民营企业面临接班问题,而90%的企业持有者希望自己的子女接班。重庆力帆集团董事长尹明善曾说过: 我知道,如果我把班交给家族成员,我的企业会慢慢死掉;而如果我急急忙忙地交给职业经理人,我的企业就会快快死掉。在慢慢死和快快死之间,我选择前者。显然,如果任正非持同样的观点,华为的下一位掌舵人仍将姓任。一个企业能做多大,取决于企业家的境界与追求,及其创新与超越自我的能力。华为能走多远,就看任正非的魄力了。
如果这个班交接不好,华为不会再拥有未来!华为过度依赖人治,缺少有魄力的接班人。且公司高层内部派系明显,高管的离职将会造成大量员工的流失,这些员工一旦流向对手阵营,实力对比变化将会非常明显。因为接班人的原因,很可能激发一系列潜在的矛盾,造成上下离心,组织结构震荡。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华为离死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