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相如平心堂】肖相如:疗效是中医的根本

曾经有一个内蒙的病人:过敏。那么这个病人过敏的也是十分的奇特,他是对什么都过敏,他对所有吃的的东西都过敏,而且是随时的发生过敏。而且这个病人是单位的领导,他来给我形容,但是我啊,经常也是经常的在开会讲话,突然就过敏,脸肿的就跟猪头似的。

同时呢,他说:我经常在火车上,在飞机上,被别人抓起来,以为我是吸毒的,为什么呢,他出门都要带激素,就是抗过敏的。否则他说,很有可能时刻就憋死了,到处治,治不好,他就来找我给他来治疗,结果就使用什么呢?就使用了荆防四物汤为主。

这个病人就吃了一段时间以后,过敏的问题就基本解决了,据说,他原来吃饭,只吃花生米这东西都过敏,吃牛肉过敏,现在正常了,因此这个病人,他就,他家里人,什么病都来找我看病只要他认为这个东西解决不了就来找我所以一生的病人,他就是通过疗效来?,你没有疗效,他怎么可能信任你呢,对不对?

我还有一个病人是,也是内蒙赤峰的,他最开始找我是看肝病,看好了以后,他家里的人,他是开公司的,这是一个农场,搞生态养殖的,他的公司的人凡事有病,他就都来找我,有一次,他到北京来出差,结果呢,肛周脓肿,就跟我说,要我给他看一看,我说肛周脓肿,那我跟你去找肛肠科看一看。

“不看,坚决不看”他说:你就给我开中药吃,那我说,我不一定有把握能看好,他说,我就相信你啊。开的什么呀,白头翁汤加五味消毒饮,吃了三副药以后就脓肿消退,烧都退了。

因此,你没有疗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铁杆病人呢,对不对?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病呀,所以使我对中医的治病的速度,也有了全新的认识,你想一下,肛的脓肿,你用西药不会比中药快,对不对?,三天的时间,脓肿就消退了。那就是说中医疗效并不慢。

所以现在我们要重新來认识疾病快慢的问题。它跟中医西医是没有关系的,它是跟疾病的性质有关系,所以我们要改变,急慢性病的这样一个概念,事实上,中医治疗急性病,像常见的这些问题,发烧,咳嗽,感冒,拉肚子等等,这个治疗速度其实都比西医快,一般比如说,要一副药,三副药,就好了,因此这些就是疗效。

还有一次一个过敏性鼻炎的病人,这个病人当时鼻炎很长时间,他说我去美国反复去做手术、脱敏,但是都没有治好,有一次在平心堂他在平心堂候诊,鼻炎犯了,结果一个我治好的一个过敏性鼻炎病人看到他就说,非常心疼,可怜。就告诉他说:找我看,过敏性鼻炎能治好。他一听就说:你是不是医托啊!过敏性鼻炎能治好,你不是开玩笑吗?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美国都治了很多年都没有治好,那可能吗?

结果这个病人就很生气,他说:你这人咋这样,我是好心好意告诉你,爱看不看,不看拉倒。后来这个人就问平心堂工作人员找肖大夫给看一下。在我那看了几个月后,第二年,就是每年春天会犯病,专门来找我说:我这个鼻炎不犯了。

所以,病人相信你的唯一根据就是疗效,同时,对于医学来说,它必须还要有传承,也就是说,你这个医学为什么会有人来学,有人愿意学,就是因为有疗效能治好病,所以,他才会去学,才会用心去学,对不对,所以,没有疗效学生也不会信你,所以,我认为中医传承过程中,他也是靠疗效说话的。

你这个老师说的头头是道,但你看不好病,那学生会信你吗?显然不会,所以对学生来说学医需要看到老师有疗效,我认为中医教学也该让学生看到疗效,我在教学生过程中,其实我认为更重要的是教学方法,就是给学生看病,看到实实在在的疗效,他才会更努力去学,

有一个赣州的学生,我教他,他说他爸爸腰疼很多年,然后给他看,看完后,给他开一个方,腰疼就好了。所以,这个学生就认真学中医,并留在我们附属医院,因此,医生也好,老师也好,必须以疗效说话,你有了疗效,才会有人去尊重你。

因此,医生也好,老师也好,我们必须用疗效说话,第二就是你有疗效才会有人去尊重你。

我们现在有很多人都会说,西医看不上中医、瞧不上中医,总是认为不科学等等。其实,这只是一个表面的问题。真正的中医,它非常讲道理,它也非常知道中医和西医究竟有什么长处,有什么短处。你应不应该受到他的尊重,关键是他认为你能不能看好病,这个才是重点。

北京协和医院的一个教授,自己是糖尿病,自己治疗,自己降糖,但是他发现一个问题,出汗特别多,还特别烦躁,特别容易疲劳。后来他通过别人找到了我,我查了书,发现是糖尿病肾干扰了神经系统,然后和他说吃中药。

大家想一想,出汗、易疲劳、烦躁,那就是白虎加人参汤证,吃了一星期,不出汗了、不烦躁了、也不容易疲劳了。所以他就和我开玩笑说“你这个白虎人参汤还蛮好喝的”这个又有效又好喝,所以后来他有问题就找我,还带他的病人来找我。有一次他来找我看病,有一个护士,乳腺增生,也让她来找我,我说,这个病你就可以看,找我干嘛。所以,有疗效,他就会尊重你,相信你。

97-07年十年时间里,每周末我会到河北市沙河市中医院去工作,帮助他们建立肾病专科。刚去的时候,有一次看到病房外科门口坐着一个肾挫裂伤的病人,在外科做完手术后拉不出尿,天天被尿憋者大叫,外科医生也没办法,找到我,我进来看的时候,外科主任见到我就说“这个问题你没办法解决,我都治不好,你还治得好?这病人不能吃中药,吃坏了你负责?”当时我就说“你治不好,不一定我治不好,出了问题不用你负责。

这病人用的就是伤寒论里桃核承气汤,开了两剂,吃了一剂,大便通肠后小便也通畅了。之后病人就骂主任”你治不好,别人就治不好?“后来主任去我办公室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您多包涵,以后多指导我们工作“

这个外科主任是一个手术做的非常漂亮,也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从此以后就对我非常尊敬。我想告诉大家,我们现在西医尊不尊重你。不是我们天天去跟人家论理,去打鼻卖官司的,他是要看到你,是不是真正有疗效。你能治好病他为什么不相信你呢,同时,也只要你有疗效,你才可能去跟人家讲你的道理。

现在我们很多人热衷于天天去跟人家推销中医,我们怎么怎么样,这个东西是说不通的,你要说通,那你就是把这个病给看好了,对不对。你看不好,没有谁相信你。

曾经在北京有一个很著名的作家,他就是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住在北京很著名的一个医院内透析,但是在透析的过程中呢,感染发烧,那因为他很著名嘛所以北京的所有的这些很著名的专家都请去给他会诊,会诊的结果就是换抗生素,换进口的再换一个。总之就是十几天这个烧退不掉,最后有一个西医的教授提出,那北京不是还有中医研究院嘛,那为什么不请一个中医专家来看一看呢。

当时我的导师时振声教授就被请去给这个病人看病,看了病以后,其实就是开小柴胡汤的原方,小柴胡汤三副药吃了一副药,这个病人就开始退烧。这个呢西医大夫就觉得这个东西很神奇了,对不对啊,说我们为什么就退不了这个烧,那中医的教授就把烧退掉了呢。因此时老师就给他讲,你这个慢性肾衰的人,为什么你用抗生素无效呢。

不是你的抗生素不好,是因为这个病人他是一个体质虚弱的人,那为什么可以用小柴胡汤呢,因为我们的小柴胡汤要用人参的,用人参干什么呢,扶助正气,人参大枣甘草大家都学过小柴胡汤。

我们上一次也跟大家讲了小柴胡汤,对不对,所以小柴胡汤可以用人参甘草大枣扶助正气,你用抗生素呢,你对付的只是细菌对不对呀,中医说的就是只是对付了邪气,你的正气并没有恢复。

那这个病是不可能好的,因为疾病他是病因和人体(应该是组合)了以后的一种结果,并不仅仅是病因的结果,那西医的教授虽然知道说这个病人体质虚弱免疫功能低下,但是西医是没有解决办法的对不对呀,因此这个时候,他们就听进去这个问题了,就理解这个问题了,所以现在也有很多的西医朋友他们会来找我看病,他们会介绍病人来找我看病,原因是什么呢?

那就是你解决了他不能解决的这个问题,这个原因是什么呢,还是疗效的问题,所以为什么要有疗效,没有疗效就没有人相信你,没有病人会找你,你没有疗效,没有人会尊敬你,为什么要尊敬你啊,没有疗效你这个道理跟谁讲也讲不通啊。

因此我也认为中医有时候并不需要你讲道理,你有疗效比什么东西都强,你有疗效你说不清道理都没关系那有什么关系呢,所以疗效才是中医的根本所在,那中医现在为什么出现了我们疗效降低了,有疗效的医生少了。

它的原因在哪里呢?事实上,就在于我们中医的学习,培养和评价体系都走了偏向,都有了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在体制内的中医,实际上大部分的时间,我们天天做的事情,实际上和中医的关系,其实不是太大。比如说,做科研,做实验,发表SCI论文,这些和中医的关系,其实不是太大。

还有比如说我们很多民间的医生,他们其实是很热爱中医的。但是为什么其实真正有疗效的也并不多呢?就是因为我们很多时候,我们的方向不是太对。也就是说没有抓到中医的真正核心问题是什么?

举个例子,大家说易经觉得很重要很重要。那大家认真的想一想易经很重要。那你学了易经你能看病吗?那易经的真正意义在于,你学了易经的理论可能对中医有指导作用。但是并不是说你学了易经你就可以看病对不对?因此,我们的医生就天天学易经天天学易经。那我们大家想一想。这个易经你学得会吗?你就是一辈子学易经你也不一定学的会。如果你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学易经,那你还有时间去学中医吗?

实际上我们很多人都把时间花在跟中医有关系,但不是太重要的东西上了!有的人就天天学一天学易经,有的人就天天学运气。有的人就天天学道教有的人学佛教。说这些东西干中医关系很密切,很重要。大家想这些东西跟中医有关系,说这些东西。

但是道教也不是医学佛教也不是医学。道士不一定必须是医生,和尚也不一定必须是医生。但是你想啊道教的内容有多少佛教的内容有多少?那你还有多少精力去学中医呢?因此,我们很多人的精力花费在。

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医有关系,实际上不是中医的东西上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有疗效?这才是重要的问题。

怎么才能有疗效?我想大家其实应该很清楚。就是你要抓住中医的核心问题。抓住中医的核心知识点,那中医的核心问题是什么呢?这个就是我跟大家反复强调的经典。四大经典特别是重中之重的《伤寒论》。如果你不学好四大经典特别是《伤寒论》,那么你想做一个好的医生,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一定要抓住核心的问题就是经典。抓住经典中的重中之重的,那就是伤寒论。倒不是说其他的经典不重要,《内经》当然很重要,《金匮要略》、《温病条辨》、《神农本草经》,这些都很重要,但是,这重中之重的是《伤寒论》,关于伤寒怎么学?那我们上一节课就讲到了。

那我们上一次课其实已经和大家讲到了,大家必须要首先要背会、首先背会原文,大家现在慢慢地去体会。伤寒呢?它其实就是一种条文式的、语录式这样的一种著作。 不是像我们现在的这种长篇大论,(yixian遗涎)很厚很厚的,就告诉你一种很简单的问题,什么什么证,什么什么方,对不对。

这就是伤寒论那里面的主要的、绝大部分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就是它讨论的主要是方证。你记住了这条原文,其实你就会用了。这是一个最捷径的方法、最经典的方法,最简单的、也是最基础的。

如果你没有把原文记住,你说你学会了伤寒论,那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把原文记住了,其实绝大部分的方你就已经会用了。你想,你记住了第35条:“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疼,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那你是不是已经会用麻黄汤啦,而且强调你不用再去想别的问题,你就先跟我老老实实地把原文记住了,那么这一些方其实你就基本会用了,而且是基本用了是有效了。

35条你用麻黄汤肯定是有效的,12条你用桂枝汤肯定是有效的,96条你用小柴胡汤肯定是有效的,对不对。因此学经典,它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最基础的一步,大家一定要背会记住这些主要的方证。有了这个基础,那么我再来学会、抓最主要的方证、抓最经典的方子,就是我提出来的特异性的方子。

你们说:“呕而发热者,小柴胡汤主之。”我刚刚说的,35条麻黄汤主之。

30-40中风的特征就是发热,恶寒、汗出、脉浮缓,张仲景在伤寒论内第16条里面说,桂枝本为解肌,那就是说,桂枝汤的作用是解肌的,大家现在要想,桂枝汤要解肌,那解肌的意思是什么?

我们要弄清楚这个问题,事实上,真正弄清楚这个问题的人是很少的,也包括我们一般的教材,没有解释清楚这个问题,解肌的本质是什么呢?解肌的本质其实是补脾胃,大家现在想一想,我们的小建中汤为什么是桂枝汤加减变的,小建中汤是干什么的呢?温补中焦的对不对啊,所以大家现在要回头再看一看这个解肌,它事实上,它的本质在于补脾胃,小建中汤有桂枝、芍药、生姜、甘草、大枣,那生姜、大枣、甘草这三味药完全是补脾胃的药,而桂枝呢?在神农本草经里记载的桂枝是辛甘温的,它除了有很多很多功效以外,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效,大家去查《神农本草经》,它可以补中益气,桂枝汤的另一味主要是芍药,芍药也有很多功效,但是芍药,《神农本草经》中的芍药还可以利小便益气,大家可以去查,所以大家现在把桂枝汤的五味药放在一块看看,桂枝(汤)补中益气,芍药益气,生姜、甘草、大枣补脾胃益气,那不全是补脾胃的药吗?

还有就是,桂枝汤在方后注要求,服了桂枝汤以后,要啜热稀粥以助药力,吃了桂枝汤,要喝热粥,喝热粥干什么呢?粥是谷气,滋谷气以补脾胃资助汗源,麻黄汤不要求喝粥对不对?因此,桂枝汤解肌的实质就是补脾胃,通过补脾胃,补营卫,调和营卫关系,恢复营卫的功能,这才是桂枝汤解肌的实质。

因此,我们是可以怎么理解呢?桂枝汤的所谓中风证,其实是脾胃虚弱的人感受寒邪以后的一种特殊表现。如果是一个强壮的人感受了寒邪,那表现的就是典型的麻黄汤证了,如果是一个脾胃虚弱的人感受寒邪以后,他变现的就是桂枝汤证,所以,桂枝汤证典型的表现是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他的本质是脾胃虚弱,如果见到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我们叫中风,实际上它就是脾胃虚弱的人感受寒邪以后的一种反应,因此,见到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用桂枝汤是没错的。

但是,如果一个脾胃虚弱的人,他感受了寒邪以后,虽然不是典型的中风的表现,但是只要你能够确认这个病人是脾胃虚弱的体质,那事实上,你也是可以用桂枝汤的,那这就告诉了我们,你理解了桂枝汤解肌的意思以后,事实上你就自己就有了一种新的用法,对不对啊?比如说一个经常拉肚子的人,他感冒了,这时候他告诉你并不是一个典型的中风,如果这个人,他说我平时就拉肚子,或者同时又拉肚子同时又有脾胃虚弱的表现,这个时候,你即使他是麻黄汤证,你也是不适合用麻黄汤的。

你也是应该要用桂枝汤的,

这就是我们怎么去学伤寒论,怎么去理解?你理解了以后,你就能够将这个方变成自己的,然后你会去灵活的去用,根据张仲景的原则意思,所以仅仅就桂枝汤而言,我们比如说,说典型的,你典型的中风可以用,对不对,虽然不是典型的中风,但是你是脾胃虚弱,你可以用,对不对呀?这就是我们怎么去理解张仲景的意思,怎么去用这个方,这是我们怎么有疗效,我们要首先去学经典。

第二个就是,你必须得要有师承,这个东西还是很重要的,就是你有老师,他会告诉你去怎么读书,告诉你怎么去看病,怎么去思考,你是可以少走弯路的。事实上,我们现在很多的医生,他事实上是没有师承的,也就是说,大学毕业了,然后我们就当医生了,但是呢,他其实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这个老师有什么重要的呢?就是,他,比如说,他本身会从他的老师那里学到正确的途径,还有他自己经过长时间的摸索思考,他会有一些心得体会,比如说,我会经过我的思考,我在临床上碰到的这些问题,我就会积累了一部分经验,我就会告诉我的学生,让他们怎么去走他们怎么去学,他们就可以少走很多的弯路。

我刚才说到的,我们现在很多人其实就是因为没有得到一个正确的指导,把很多的时间都消耗在其实跟中医关系不是很大,但是大家又认为很有意义的这种东西上,就是我所说的现在,像什么易经喽,像什么运气呀,像什么佛教啊,对不对呀?还比如说,现在这动不动就来个什么扶阳派哟,动不动就来个什么这派那派哟,大家自己想一下,如果你见到什么派都认为好,事实上,这就是一个问题,没有得到老师的指点,因为老师会很冷静的告诉你这个问题,学会思考的,所以师承是很重要的。

所以,在北京中医药大学,我的很多学生,他们看病都比较厉害,不是说,我有多么的好,但是起码我会告诉他们怎么去学中医,他们跟我几年的时间,我就是告诉他们应该读什么书,应该去做什么事,然后,跟我告诉他们怎么看病,这个才是重要的。

这才是老师他为什么重要的原因所在,当然现在我还是同时要告诉大家,其实现在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是很不容易的,因为现在有很多的疾病,我们都要用西医的知识,要用西医的诊断,要用西医的病名,我们有很多的中医非常反感西医的这些东西,认为你这还是中医的嘛?

其实我告诉大家,在现在,你说你要不懂西医,完全不学西医,想成为一个医生,其实很困难,万一病人说,你给我看看肝炎,我是肾炎,我是结核,我是肿瘤,那这些东西,它没有西医的诊断可以吗?你不懂西医的诊断可以吗?你说我把肾炎治好了,你不化验尿你怎么知道肾炎治好了,这个东西你是不能回避的,所以,现在的医生,其实应该要有医学院校的教育背景,要有系统的医学知识,系统的中医知识,系统的西医知识,中医学习西医是必须的。

中医学习西医是必须的,只是我们不能学习了西医忘记了中医,只会用一点西医,那是不对的!所以现在的医生他必须要有完整的医学知识,仅仅靠师承是不够的,但是没有师承是不行的。

所以中医正确的途径是将院校教育和师承教育结合起来。先接受院校系统的医学知识教育,然后再跟师,再进行师承教育,这是一条正确的途径。所以现在大家都认为中医应该是在民间的,事实上现在在民间,真正有疗效的能够称的上医生的,这种中医其实是非常少的。

当然有很多人,比如说他有一技之长,比如说他对治疗某一个病很有一套,或者是祖传的,或者是他有一个秘方,一个技术。这个是很可贵的。但这只能叫一技之长。他其实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医生。

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有的人,他祖传的就是这个手法,这个治疗骨折,对这种骨折复位啊,那都是非常有效的,但是大家想一想,你治疗骨折,如果这个病人有核病症怎么办?这个病人感染了怎么办啊?一个人有心脏病他骨折了那你怎么办那?所以没有医学知识,你说我就仅仅就会接骨头,那其实是不够的,对不对啊!这样他不能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医生。所以对于医生的概念,在现在跟过去以往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现在你想当一个真正的医生,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你都必须要去和现在的大家的认知相结合,你不能脱离现在的人,你说我不懂西医,我也不用西医。那你怎么治病呀?病人让你治病你怎么治疗呀?对不对呀!所以那,大家现在一定要知道医生这个概念,它不能是一个简单的概念。

它必须要有完整的这个教育经历和医学知识的结构。否则他不可能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医生。不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医生,他当然不可能有真正的疗效。所以,这是大家一定要建立的这一种概念。所以疗效是中医的根本。我们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提高疗效,怎么提高疗效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大家要去认真的思考,去努力的提高疗效。

这是我今天要跟大家讨论的这个问题,今天因为这个信号不是太好,所以讲的过程中做了一些影响。所以大家那要请大家原谅。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这么多,以后有机会我再和大家继续讨论。

收听完整版课程,请下载明医APP,收听明医微课丨肖相如:疗效是中医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