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高二适 高二适纪念馆(泰州市姜堰区高二适纪念馆)
主体孤桐堂展馆现藏高二适先生遗墨、批注书籍以及相关珍贵文物600余件,均具有很高的历史、艺术和学术价值。其中浙江湖州费在山先生捐献的高二适手稿长卷《柳河东集.讲疏》、惊世之作《题怀素自叙帖》、颠峰之作《南都帖》、章士钊致高二适诗稿以及郭沫若、沈尹默等关于《兰亭序》真伪观点的手迹弥足珍贵。高二适纪念馆(5张)
纪念馆始建于1997年,2001年2月18日对外开放,馆区占地面积13000平方米,建筑面积3500平方米,为姜堰市文物保护单位。
高二适先生1903年2月18日出生于姜堰市兴泰镇小甸址村,1977年3月15日病逝于南京。其一生精研文史、书法,博涉诸家,自出新意,成就卓著,有当代草圣之称。1965年在毛泽东主席的支持下,就《兰亭序》的真伪与郭沫若先生展开学术争鸣,声震士林,影响深远。章士钊先生誉之为“天下一高”,熊秉明先生题联“书风激荡,人品峥嵘”。
文化艺术氛围浓厚的高二适纪念馆是反映高二适先生学术思想、人格魅力、书法成就以及国学造诣的生动载体;是收藏和研究高二适遗墨、遗作的最佳场所;是传承祖国优秀文化遗产的奥区课堂。至今,已为海内外各界人士所嘱目,参观瞻仰者络绎不绝,成为姜堰市对外开放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
纪念馆地理位置位于姜堰城区古田路与励才路交界处的人民公园西南隅。占地13000平方米,现有建筑面积3500平方米,古运盐河、姜黄河交汇于此。这里花木扶疏,曲水环抱,天光云影,市井在望。纪念馆设有东大门和北大门,地域开阔,交通便利,可步行亦可通车。市内公交2、5、8路在此地停靠,均可直达汽车总站。开馆至今,尚保持常年免费开放,节假日不休。[1]
高二适纪念馆人物简介编辑
简介
高二适(1903-1977),江苏省泰州市姜堰区人(解放前属东台)。原名锡璜,后改为二适。18岁任立达国民学校教师,21岁时成为校长。25岁考入上海正风文学院,27岁考入北平研究院国学研究生,29岁因为生病回乡做通讯研究生,并任小学校长。
33岁应陈树人的邀请任国民政府侨务委员会办事员、科员、立法院秘书,1937年随立法院到四川。1946年回南京后,任朝阳文学院和建国法商学院教授。建国后,历任南京工专上海分校、华东专科交通学校教师、华东水利学院图书馆职员,1958年因为生病退职。
1963年由章士钊推荐,被聘请为江苏省文史馆馆员。1965年参与了“兰亭”论辩,《兰亭序的真伪驳议》和《兰亭序真伪之再驳议》等文章影响很大。
高二适在文史哲、诗词、书法的研究和创作方面,成果卓著。著作有《新定急就章及考证》、《高二适书法选集》等。高二适先生的成就正是从勤奋来的,高二适先生始终把“自成一格”形成个人风格当作追求的目标。高二适先生书法高扬主体精神,强调个性。一生清贫,是位著名书法家,在生活中也是一位好父亲,性情耿直、助人为乐。一生勤勤恳恳、爱书如命。
出身塾师家庭。幼入塾,随就读东台小学,14岁以全县第一名成绩毕业。时临习晋、唐楷字,通读《古诗源》。继入扬州中学,因家贫辍学返乡,执教于家乡立达国民学校,不久任校长。民国17年(1928)考入上海正风文学院。
次年考入北平研究院国学门为研究生,2年后因病回乡,继为通讯研究生兼立达学校校长。民国23年,其诗作为国民政府河北电信管理局总工程师陈树人赏识,被陈举荐至南京,任国民政府侨务委员会科员,与社会名流章士钊、于右任、胡汉民、柳诒徵等结识,与章订忘年交,自始研易学。
“七七”事变后,转任立法院秘书,随迁重庆,公暇致力诗学,临习《黄初碑》、《龙藏寺碑》。民国33年始,先后兼任重庆朝阳文学院、南京建国法商学院教授。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高二适先后在上海、南京数所中、专学校任语文教员。1953年调华东水利学院工作,协助该学院教授陈肇经编写《中国水利史》。次年始精研章草,搜寻《急就章》各类版本,排比审核,矫误正源,撰文著述,历时十载。
1963年被聘为江苏省文史馆馆员。平生治经史、诗学。他校勘宋王令《广陵先生集》、《世说新语》、《刘宾客文集》、《柳河东集》等。诗学着力于唐代杜(甫)、韩(愈)、刘(禹锡)、柳(宗元)和宋代江西学派,诗作寄兴高远,风骨瘦硬。
生平
姜堰市高二适纪念馆1920年任立达国民学校教员,21岁时为校长。25岁考入上海正风文学院,27岁考入北平研究院为国学研究生,29岁因病回乡为通讯研究生,并任小学校长。
1935年33岁应陈树人之邀任国民政府侨务委员会办事员、科员、立法院秘书。
1937年随立法院入川。
1946年回南京后,曾兼任朝阳文学院和建国法商学院教授。建国后,历任南京工专上海分校、华东专科交通学校教员、华东水利学院图书馆职员。
1958年因病退职。
1963年经章士钊引荐,被聘为江苏省文史馆馆员。
1965年参与“兰亭”论辩,《兰亭序的真伪驳议》和《兰亭序真伪之再驳议》等文影响极大。
1977年3月,高二适病逝于南京。生命的逝去并不意味精神的退场,就是肉体化成了灰,他那坚韧质直、清刚高洁的风格和精神依然在人们心中高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