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结局 如何理解《侠客行》这部书?
我强烈怀疑,金庸真正想说的话,在第二十章“侠客行”里面说尽了;然后他老人家为了这一章配套写了一本书。
看看众人在这一章里强行解读《侠客行》的架式:
“你瞧,这第一句‘赵客缦胡缨’,其中对这个‘胡’字的注解说:‘胡者,西域之人也。新唐书承乾传云:数百人习音声学胡人,椎髻剪采为舞衣……’”一面说,一面指着石壁上的小字注解,读给白自在听。
你看图中此人,绝非燕赵悲歌慷慨的豪杰之士,却何以称之为‘赵客’?要解通这一句,自非先明白这个重要关键不可。” 白自在转头看壁上绘的果是个青年书生,左手执扇,右手飞掌,神态甚是优雅潇洒。 温仁厚道:“白兄,我最近揣摩而得,图中人儒雅风流,本该是阴柔之象,注解中却说:‘须从威猛刚硬处着手’,那当然说的是阴柔为体、阳刚为用,这倒不难明白。但如何为‘体’,如何为‘用’,中间实有极大的学问。
白自在诵读壁上所刻注解:“庄子说剑篇云:‘太子曰:吾主所见剑士,皆蓬头突鬓,垂冠,缦胡之缨,短后之衣。’司马注云:‘缦胡之缨,谓粗缨无文理也。’温兄,‘缦胡’二字应当连在一起解释,‘缦胡’就是粗糙简陋,‘缦胡缨’是说他头上所带之缨并不精致,并非说他带了胡人之缨。
这个‘胡’字,是胡里胡涂之胡,非西域胡人之胡。” 温仁厚摇头道:“不然,你看下一句注解:‘左思魏者赋云:缦胡之缨。注:铣曰,缦胡,武士缨名。
’这是一种武士所戴之缨,可以粗陋,也可精致。前几年我曾向凉州果毅门的掌门人康昆请教过,他是西域胡人,于胡人之事是无所不知的。他说胡人武士冠上有缨,那形状是这样的……”说着蹲了下来,用手指在地下画图示形
这种对着每个字儿纠结半天、任何一句话都可以大掉书袋的写法,我简直像是在读翁贝托.艾柯,或者是红学家解红楼。不知道金庸是不是对评论家们嗤之以鼻,于是专门编出一个十四部长篇里最...不科学的男主角,来嘲讽过度诠释:
你们抠了半辈子字眼儿,还不如一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