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千瀑沟农家电话 李恩义|林州千瀑沟 野趣无限多

2019-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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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6月25日一大早,彤云密布,小雨淅沥沥下着,据气象台预报,今天还有大雨或暴雨.我一时踟躇,这天能登山吗?大雨滂沱,在峡谷里万一滑坡可不是戏耍处!因此我思忖着,迟疑着,迟迟没有做去登山的打算.不想儿子7点半来催,执意去河南林州.因为他只有这一天能够休息,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的儿子考试完,只剩这一天的休息,让孩子去大山见见世面,开开眼界,放松放松一学期紧绷的神经.林州千瀑沟农家电话 李恩义|林州千瀑沟 野趣无限多谁知市内处处堵车,本想走宽阔的文峰大道,哪知一样堵车,绕道解放路,堵车没有好转,只得如蜗牛

6月25日一大早,彤云密布,小雨淅沥沥下着,据气象台预报,今天还有大雨或暴雨。我一时踟躇,这天能登山吗?大雨滂沱,在峡谷里万一滑坡可不是戏耍处!因此我思忖着,迟疑着,迟迟没有做去登山的打算。

不想儿子7点半来催,执意去河南林州。因为他只有这一天能够休息,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的儿子考试完,只剩这一天的休息,让孩子去大山见见世面,开开眼界,放松放松一学期紧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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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市内处处堵车,本想走宽阔的文峰大道,哪知一样堵车,绕道解放路,堵车没有好转,只得如蜗牛般依次前行,就这样,在市内竟盘桓了一个小时。到了安钢大门往南绕过不锈钢钢花雕塑,汽车才算脱离了羁绊,如脱缰的野马向前冲,似乎如压抑太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那酣畅仿佛如居高临下的瀑布倾泻着,奔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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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南林高速20分钟不到就到了林州下道口。我们的既定目标是没有开发的千瀑沟,虽然不知道在何方,好在有导航指路,没有费劲就到了目的地。哪知这里没有一丝雨飘落,正应了民谚:“夏天的雨是点窑雨”;“东边日出西边雨。”云彩不厚,却把太阳遮得严严实实,正是登山的最佳气候。我们真有福气,天公如此作美,真得感谢老天的厚爱,也感谢儿子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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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去开发过的景点,偏去野山僻谷玩呢?因为开发过的景点大多经过了人工雕凿,人造景观比比皆是,虽然走着方便了,却没有了原生态的自然美和情趣。

车子绕过林州市区直抵天平山,到了天平山入口我们继续北行,水泥路越来越窄,山体明显高耸起来。路边不时有与蜜蜂一样勤奋放蜂人,戴着纱罩在摆放整齐的蜂箱边收蜜。这使我们勾起了买蜜的愿望,回程时我们在路边一个老太太那里买蜜,她把我们带到一个存放蜂蜜的小铁屋,屋里放了四五个大塑料桶,里面装满了蜜。

蜜很稠,绝无掺假,价格很公道。老太太很厚道,给我们介绍哪是去年的陈蜜,哪是现搅的新蜜。知道儿子有鼻炎,特意送他一兜带蜂窝的蜜块,说是可以治鼻炎,据她说一年可以收四五千斤蜂蜜呢。她们利用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不用出远门,就可得到可观的收入呢。

到了休闲农庄,我们停了车。来到一个叫小窑的小村,石墙,石瓦,石屋,原生态村居。虽然房屋窄小,都很结实,有的小小院落铁将军把门,大概走出大山去城里住了。 这些古老民居夹杂在新盖的气魄的三层红石英石垒砌的楼房间,楼房内有高中低档客房,每天房价300元、200元、100元,最低的20元。 可满足不同旅客住宿的需要。

顺峡谷前行,来到一个叫小碾的小庄,说是村庄,其实只有几户人家,是千瀑沟里最里边的住户,这里过去没有公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与外界联系的。今天是星期一,千瀑沟不见几个人,饭店的人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星期五下午到周日上午才是旅游旺季,旅馆差不多能住满人。

沟上沟下杂草高高低低,满眼都是绿色天地。在一处水塘边,我们大约惊动了这里安静的世界,一只不知名的水鸟展翅起飞,另一只迟疑了一会儿也随它而去。往前走,前边闪现一个红衣女子,在绿色草丛中特别显眼,走近方知这是小窑村一个女人,六十出头,戴一副白色眼镜,白皙的皮肤,微红的面庞。 她的孩子住在林州城里,家里只剩他和老汉儿,因为无事也像城里人一样出来溜达散心。

山沟流水潺潺,空气清新,绝无城市的污染与嘈杂,在这儿充分享受着大自然的恩惠,日子过得舒心惬意,无怪乎那妇人虽年过花甲 ,却没有一点老态,脸色如此红润,是城里人涂脂抹粉也修饰不出来的素颜美。

顺着沟边羊肠小道继续前行,坡很缓,没有弯腰喘气的感觉。山鸟不知在何处,高一声低一声的鸣叫着,奏出大山里最美妙的乐曲,仿佛是唱给远方客人的动人迎宾曲,这在城市里是绝对享受不到的待遇。远处高山的台地上万能的草籽,顽强的为山体披上绿色盛装,山体红绿相间,把大山打扮的极有灵气。

身旁岩石似刀裁一般整齐,有的如豆腐块,称奇的是山顶上有的岩石如刺刀般直刺青天,显示着大山不屈的性格。山体表面被亿万年雨水的冲刷剥蚀,显得很光滑,有的像巨大墙面上的浮雕,各现其美。

沟边有一道石砌的小水渠,不息的流着清水,原以为是从红旗渠引出的小毛渠,当地人说小渠的水是从山里边一个山洞引出的。不时见粗大的铁管匍匐在山坡上,用来引水上山浇灌庄稼。林州自古缺水,靠天吃饭,勤奋的山里人是不会让水白白流失的。

越往上走,流水声越大,进入千瀑沟,只见泉水钻出岩石汇成瀑布流下来,冲闯着,溅着水花,发泄着积压太久的能量。沟边早已没有了路,我们踩着前人在水边垫的石头一步一石前进。沟中不时有巨大的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挡在沟中,在一拐弯处硕大石头毫无规则的挤挤挨挨挡住去路,只能使出浑身解数登,跳,扒,爬才能翻过堆石。

孙子才9岁,不畏难,不畏险,潜藏的精力与探秘的好奇支撑他,没有一丝疲倦。在跳一块巨石时,脚没有踩稳,身子一下子脸朝上平躺在大石上,好在头悬空,没有伤到头颅,这一险情一下子揪住了我的心。

前边没有的更陡了沟上堆积的巨石更多了,似乎没有尽头,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千瀑沟,沟里只有我们爷儿仨,无人可探寻消息,一种从没有的焦虑攫住我的心,冒出要返回的念头。

哪知儿子和孙子不想退却,坚持继续攀爬,他说前边会有返回的路。列宁说:“为了一跃而后退。”,我想适时退却对我来说也许是明智的选择 。 我一个人沿着水边石头,两耳充斥着哗哗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峡谷越发刺耳。此时才觉得一个人的世界很无奈,很孤独,不知那些探险家们是如何战胜孤寂的。

终于回到千瀑沟入口处,我迎着另一条山路踽踽前行,准备迎迎儿孙,不久即与他们相遇,心情顿时明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