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去普陀山要注意 普陀山上的Gay僧人们

2019-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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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前几年,住在上海.天色清明,日光直照,喜欢坐阳台上吹风.栏杆外,一座公园乔木森森,苏州河水面幽绿.有时,朋友来,一起吹风喝茶.某次,来的是一个交大的毕业生,他家是南阳人.聊南阳,想起<出师表>.最喜欢,简白素朴的那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这些年,北京上海,来回周转,搬家八次,我也常有风尘之叹.屠狗功名,雕龙文章,都不如与一人相守.女人去普陀山要注意 普陀山上的Gay僧人们半年前,又回北京,全职工作.偶尔,听京剧<空城计>,几

前几年,住在上海。天色清明,日光直照,喜欢坐阳台上吹风。栏杆外,一座公园乔木森森,苏州河水面幽绿。有时,朋友来,一起吹风喝茶。某次,来的是一个交大的毕业生,他家是南阳人。

聊南阳,想起《出师表》。最喜欢,简白素朴的那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这些年,北京上海,来回周转,搬家八次,我也常有风尘之叹。屠狗功名,雕龙文章,都不如与一人相守。

女人去普陀山要注意 普陀山上的Gay僧人们

半年前,又回北京,全职工作。偶尔,听京剧《空城计》,几句话心有戚戚。“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俺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我也是有出世之志的。

以前,写过这样的诗。比如,“山去峨眉逃禅易,人在国中避世难;把镜仍是真面目,偶入花丛又何惭”。意思是,学佛简单,避世却难,临镜自照,没为生活戴上太多面具,在花花世界上游走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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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孤身一人,从上海去舟山。海岛间辗转,终于登上普陀。一座巨大观音法像,站立在银天碧海之间。闲走漫步,没有跪拜许愿,看潮水起伏、涌来退去。现在还记得一副对联:一日两度潮,可听其自来自去;千山万重石,莫笑他无觉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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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后来有普陀山的读者加我。有的隐居,有的修行。有一人,未剃度出家,在一个古寺栖身,叫白云古洞。他文字功底深,写的书法文章,远胜于普通人。帮忙修葺倾颓的庙宇,在那里当了六年的白衣居士。

还有一人,喜欢写字作画。岛上寺庙的匾额、对联、屏风,多出自他的手笔。有一次,他从舟山来上海,来我家做客。我们也在阳台上闲谈。他说,“你去看观音像时,我就住在佛像底座大殿的厢房里”。

唐朝时,浙江天台山,有寒山、拾得两个诗僧,后来被雍正敕封为和合二仙。我翻寒山的诗集,读到一首:天生百尺树,剪作长条木;可惜栋梁材,抛之在幽谷。

我自问,仍向往世上暖意,今生会怨种情根永不拔。以前,十分孤独,但也没有: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后来,遇见BF蒋先生,更加觉得:只要世上有一丝温情,我就难以做到太上忘情。

以前,寂寞时,还写过一首诗。曾读莲华千百偈,也记贝叶两三篇;只今情起情未灭,怎向蓬莱证金仙。意思是,读了许多佛经偈语,也能背诵几篇经文;只是如今,情根未断,余情未灭;又怎么向,蓬莱仙山,求证菩提。

世上人,有世上的烦恼;出世人,有出世的烦难。几月前,白云洞的僧人,发信息问我,可否为他招一名义工。他在小寺里,供养着近八十的师傅,需要一个洒扫庭除的人。我答应了下来。

我在北京,也有樊笼之叹。昨天,乱写了几句诗。人在宫闱不自由,纷纷杨花逐水流;我学颦卿经年岁,也把诗稿献君侯。意思是,人在北京,随波起伏,不能任性;以前还学黛玉品性【颦儿】,现在也卖文鬻字,把诗稿献给君王。

红尘滚滚,你我就是道场。

普陀山白云洞招义工

那位僧人朋友的文字、日常、联系方式

一、他写的自述和书法

“我是三十二岁的春天来到普陀山的,已经整整四年的时间。抱着对世俗生活的出离心想要在佛法中找寻另一个世界或者境界。现今我居住的白云洞是普陀山一个天然修行的地方。白云洞就是寺庙的名字,藏在普陀山的深山中,鲜为人知。这里集儒释道三教合一,有鱼篮观世音留下得道的遗迹。

关于我的日常生活,除了每天的早晚课和一些必要琐碎的劳作,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打坐静修诵经等等。生活就是修行,修行就是生活,做到内心平衡很重要。远离尘世的山居岁月,让我更多的学会了用一颗平常心看待万事万物。因为这个世界不会为你也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唯一可以改变的是我们自己的心”。

“物质科技突飞猛进,而现今有些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文明素质的确到了让人心寒的地步。我向往过简单自足的生活,这和古人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现今快速发展的时代令我跟不上这节奏和步伐,我宁愿做个落后于时代的人。

写这些时我在想,真的是特别幸运有这样的方式,能于当下写下正经历着的点滴。通过文字我也可以很真实地知道自己曾遇到过什么,几乎不会有差错”。

”我师父曾善意提醒我,写这些会不会很累,耗用学习别的技艺的时间。我很难和她讲清楚,我几乎从来不经思考写下这些,尤其写《寄世书》时,几乎都处于一种鸿蒙状态,写完其实我自己就不记得写过什么了。以前真没想过,自己会结这样的文字缘。

当我们不耐烦,当我们想摆脱寂寞,设法克服所感受到的隔绝和残缺时,我们就很容易把人类世界的期望寄托于毁灭性的幻想上。我们忽略了内心深处的直觉:没有任何爱情和友情,没有任何亲密的拥抱或温柔的拥吻,没有任何群体或团体,没有任何男人或女人能够真正满足我们摆脱寂寞的渴望”。

“所以,我们不断期盼,有一天会遇上一个真正了解自己感受的男人,会寻见一位抚平自己内心浮躁的女子,会找到一份能发挥自己潜能的工作,会读到一本包罗世间万象的书籍,会觅得一方诗意栖居、心灵安顿的净土。

‘我遇见你,如同遇见戴着花的鹿一样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