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十虎之陈济棠简介资料照片 陈济棠有多少妻子后代现状今何在(图)

2017-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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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其实无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在抗日战争时期他们都为中国的崛起而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无论是谁,我们都应该铭记他们在战争时期的英勇事迹,并且牢记我们的国耻,牢记只有一个中国的概念.广东十虎之陈济棠陈济棠(1890年1月23日-1954年11月3日),字伯南.出生于广东防城县(今广西防城港),汉族客家人,粤系军阀代表,中华民国一级上将,曾任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中华民国农林部部长.长时间主政广东,政治上与南京中央政府分庭抗礼,经济.文化和市政建设方面则颇多建设,有南天王之称.其五兄是曾任国民政府广州盐

其实无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在抗日战争时期他们都为中国的崛起而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无论是谁,我们都应该铭记他们在战争时期的英勇事迹,并且牢记我们的国耻,牢记只有一个中国的概念。

广东十虎之陈济棠

陈济棠(1890年1月23日-1954年11月3日),字伯南。出生于广东防城县(今广西防城港),汉族客家人,粤系军阀代表,中华民国一级上将,曾任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中华民国农林部部长。

长时间主政广东,政治上与南京中央政府分庭抗礼,经济、文化和市政建设方面则颇多建设,有南天王之称。其五兄是曾任国民政府广州盐运高官及禁烟局局长陈维周。

1927年北伐期间,共产党在南昌武装起义,叶挺、贺龙南下广东潮、梅一带。陈济棠率军阻截。1928年后任第4军军长兼西区绥靖委员、广东编遣特派员,讨逆军第八路军总指挥,曾率部镇压工农武装。

1929年3月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同年蒋桂战争起,李济琛被蒋介石扣押在汤山,陈济棠支持蒋介石。之后,陈升任第4军军长兼广东绥靖委员,驻扎广州,然后再任第8集团军总司令。

1930年通电反蒋。1931年,乘胡汉民被蒋介石软禁,通电反蒋并驱走广东省长陈铭枢。同年5月,汪精卫等于广州另立国民政府,陈任第1集团军司令。同年9月发生“九·一八”事变后,广州国民政府取消。之后数年,陈集广东党政军大权于一身。1932年任国民党西南执行部和国民政府西南政务委员会常委。同年蒋介石为对付共产党,仍任命陈济棠为赣粤闽湘边区“剿匪”总司令,兼任江西“剿共”南路总司令。

1936年联合桂系,发动反蒋抗日的“六一事变”。失败后经香港赴欧洲。1937年9月回国后,被任命为国民政府委员会、最高国防委员会委员。1940年任农林部长。1946年任海南特区行政长官兼警备司令。1949年,任海南行政长官兼海南警备司令。1950年4月逃往台湾,后任台湾“总统府”资政、战略顾问。1954年11月3日卒于台湾,获厚葬于台北市新北投。陈济棠举殡时,台北及香港都有盛大的送葬仪仗。

陈济棠主政期间,对广东发展颇有建树。先后兴建各类工厂,港口公路,大中小学等。广州百业繁荣,市政建设成绩显著,如海珠桥,中山纪念堂,中山大学五山新校舍,爱群大厦等等,以及30多条马路,皆是陈济棠主政广东时兴建。被称为老广州的黄金时代。香港的珠海书院亦为陈济棠战后于广州所建。

1913年,陈济棠在广东陆军速成学校步兵科毕业后,在广东地方部队任排长,不久升任连长。1915年,他参加讨袁(世凯)倒龙(济光)战争。失败后,辗转到肇庆投护国军的林虎部。1917年,他奉命率部驻防阳江剿匪。

乱平后,他率先以兵工作修桥建设,因而积功升任营长。1920年粤桂战争中,他脱离了林虎部。11月,粤军参谋长邓铿组建粤军第一师,他应邀在该师任第四团第1营营长。1922年6月,陈炯明策动反对孙中山,并要挟广东所有部队参加他的反叛行动。

团长陈铭枢因参与反对孙中山感到内心惭愧,不久离职去南京,第四团暂时由陈济棠统领,回驻肇庆。年底,孙中山联络滇军杨希闵、桂军刘震寰入粤讨伐陈炯明,陈济棠表示支持孙中山。

此时,奉陈炯明之命去梧州指挥打滇桂军的叶举,路过肇庆,逼第1师将领饮鸡血酒发誓表明同心打滇桂军。在李济深的布置下,陈济棠与邓演达、张发奎奋起兵变,配合滇桂军合力进攻,击败了陈炯明的叛军,重新占领了广州。

1923年1月,陈济棠升任第1师第2旅旅长,率部随师长李济琛移驻江门整训。4月,桂军沈鸿英部进攻广州,第1师奉命讨伐,溯西江追击。陈济棠指挥第2旅配合张发奎、邓演达部攻破肇庆城,并乘胜占领了西江。7月,两广革命势力在梧州会师,成立西江督办公署,李济琛任督办,陈济棠兼任督办公署参谋长。

此后,他奉李济深之命与徐景唐等曾3次率部入广西,协助黄绍竑、李宗仁、白崇禧收拾桂局,解决了沈鸿英、陆荣廷的部队,统一了广西,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1925年7月,国民政府在广州成立,粤军第1师扩编为国民革命军第4军,李济琛任军长,陈济棠升任第11师师长。该年秋冬间,陈率部参加第2次东征和南征战役,一直打到海南岛。

陈济棠时代的新广州

1936 年,陈济棠时代的广州一片欣欣向荣,出现了系列的新景物,百姓欣喜地注视这一切,并融入其中。广州杂志《漫画界》第四期刊登一组漫画,把当时广州的新景象描绘下来,今天看来还是那么亲切。

这片叫新填地,清光绪十二年(1886年),鉴于当时江边潮汐淤积,居民占地建筑漫无限制,两广总督张之洞乃提出修筑长堤。”长堤的马路为广州修筑马路之始。当时英法租借沙面,建筑整齐美观,也给广州商人提供一个样板,都同意提供资金和政府修筑长堤,成为新填地。长堤高楼林立,有人在这里搬张小桌子吃饭,有人睇相,有人算命,也有的卖古董,真的热闹。

沙面对面的六二三路,那条东桥桥楼还有人站岗,说明沙面并不是凡人可进。那时沙面的河涌从中间分开,一边归中国管,另一边属于租界,那段是法国管。所以这条桥由法国人建好后,打算7月14日国庆日开通,前往祝贺的广州工务局长程天固指责法国违反协议,把桥建到中方这边来了。一向高傲的法国人没有办法,只好赔钱。

枝湾的水通向珠江,虽然居民众多,但那时没有工业污染,水流清澈。广州人自民国脱掉长衫马褂之后就喜欢到珠江游船游泳,荔枝湾两岸绿树成阴,凉风阵阵,多少男女黄昏时候就下去爽一爽,岸上的游客也乐得心情舒畅。

珠桥旁是珠江宽阔处,无数游船的人都要游经这里。小船内有饭菜,一边吃一边玩,谈天,麻将,甚至有的嫖宿,总之那时珠江的码头多少艇妹在招呼客人,吆喊声此起彼伏,这里的夜晚也属于不平净的夜晚。

堤开出了第一条马路,高楼林立,商业气氛浓厚,私家车、黄包车、公共汽车交错出行,热闹归热闹,也有小偷伸出无形之手。那时长堤也有警岗,图中没有表示,岗楼还有个大钟,让行人看到时间,难怪八十年代一个中央公安部的领导看到广州博物馆的照片惊讶地说,我们还想在全国建议警岗加钟,原来广州早就有了!

观音山顶在二十年代有座破旧的观音庙,后建中山纪念碑时把它拆掉了。但一直也没有怎么修饰,老百姓爱上就自便,没有庭台楼阁。到陈济棠时代把它修成公园,清脆的树木,绕山的亭台,广州人终于有了游玩的地方,谈恋爱也有了场所。政府还在观音山举办国货展览,更调动大家都上山去,广州人终于又等上一座高峰。

陈济棠:在火药桶上编织“神话”

1936年7月18日黄昏,天色灰沉,因发动“两广事变”而失败下野的陈济棠,身携2600万元巨款,满怀郁闷,从黄埔鱼珠炮台登上海虎号军舰,黯然离开广州,踏上逃亡香港的路程。

仅仅还在昨天,即这个“黑色星期五”降临之前,他还是这座繁华都市,不,整个广东的主人。而七年前(1929年春),也是乘坐海虎号军舰,属虎还未满39岁的他就像一只出山猛虎,雄心勃勃地扑向这座战乱频仍、前途未卜的城市,开始了其统治广东、并直至成为“南天王”的“威水”史。可如今时移世易,弹指之间,这一切已成“南柯旧梦”。与此同时,一个由他命名的“广东黄金时代”,就这样人去灯熄,骤然落幕。

对这个所谓的“陈济棠时代”,不仅许多老广们怀念不已,而且连他一生的“政敌”,也曾予以相当的肯定。(1980年陈济棠之子陈树柏从美国回国参观,邓小平在接见他时说:“令尊治粤八年,确有建树,有些老一辈的广东人还在怀念他。”)这大概是陈济棠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因为他给自己的评价是:“半生无过亦无功”;“半世救人难自救”。

事实上,陈的前半生可谓功过分明:功在建设,过在反共。而这都是“时运”使然。

清朝覆亡后,战争与建设,便一直是中国20世纪交叉上演的两部“大戏”;其中,更不断加插一幕幕革命和改良的活报剧,场景、剧情、节目单、演员阵容愈发显得令人眼花缭乱。显然,陈济棠充当了其中一出地方戏――“粤剧”的一位主角。

而与他的那些前辈,如孙中山、廖仲恺、胡汉民、汪精卫、陈炯明等“老生”、“小生”、“武生”相比,其作为一名后起之秀的演出,不论是“服饰”、“动作”(实践层面),还是“曲目”、“唱腔”(理论层面),都颇有继往开来的发挥。

从20岁厕身行伍,到取代李济深主宰广东,陈济棠对战争和建设这两部“大戏”的内涵及其相互间的关系,逐渐有了较深的领悟。经验使他确信,在中国,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政党,一个地方,甚至一个民族,都必须靠战争“起家”,靠建设“坐大”。它们是“发展”的两个车轮,缺一不可。

这其实是典型的“民国思路”,并非陈济棠的什么发明。国民党首席理论家胡汉民对此早有一针见血的批判――“以军统党,以党治国”。虽然胡的矛头指向是蒋介石的南京中央,但陈济棠为称雄割据而致力于广东“自治”所进行的种种战争和建设,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他善于把握时机,并利用广东的地缘优势取得一定成功罢了(其他地方实力派如山西阎锡山、四川刘湘等也是这样做的,只是“业绩”不及陈突出)。

当然,陈济棠“治粤八年,确有建树”。在他主持下,广东,尤其是广州,经济、文化和市政建设都有很大发展,广州更一跃而成为南中国的“首善之区”和繁华大都市(人口达112万)。那时,市郊农民常将农产品“拿到香港市场去卖,卖了钱,一头洋面粉,一头洋饼干,挑回家吃”;“茶楼二分之一以下的厅堂生意最热闹,可见平民和劳动界的享受普遍”;而“外人初到广州游览,常叹广州近年物质之进步。

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颇足眩人耳目。”而陈本人,也理所当然地成了“神话”的始创者和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