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以谈读书和写作 跟年轻人谈读书写作

2017-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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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日前,应约同一批年轻人,主要是我所在内地单位"读书会"的成员,就读书和写作问题进行过一次座谈,各有所获.我经常写点东西,包括为一些中央和地方

日前,应约同一批年轻人,主要是我所在内地单位“读书会”的成员,就读书和写作问题进行过一次座谈,各有所获。

我经常写点东西,包括为一些中央和地方报刊写些短文,还出版过几本书,并在准备让另一本已经基本就绪的新书问梓,因此几年前被吸纳为“外交笔会”的成员,也为此被选择为此次座谈会讲者的成因。

我写东西,或者修改他人写出来的东西,曾经是工作的需要,是完成任务,但近十几年写东西则主要是闲来无事,用写作消磨时间,也从中寻找快乐。老伴于去年初离世前曾卧床数年,我在日常侍候她的期间,经常坐在另室的电脑前写点什么;在她离我而去后,一人独处,有更多的时间需要打发,给我用于写点东西的时间就更多。当然,我也不排除从属的外交笔会提倡的“存史、资政、育人”的宗旨。

在座谈会上,我通过我自己的经歷,谈到了从读初中开始养成的读书阅报习惯以及自己意识到的必要性。我告诉他们,我的桌上、床头,甚至常坐处的地板上,到处有书,随手可以拈来。几十年来,我坚持有选择地读书阅报以及其他文字材料,家中曾经有过千馀册藏书(后被我捐赠给我就读的中学图书馆),我都曾读过,有的从头至尾仔细阅读,有的仅仅简单翻阅,从中获取知识,藉以指导工作,以及体会人生,真的是受益匪浅。

谈及的个人经歷和故事,引发了他们的多次会心笑声。我在想,这种情绪该是我的认识和体会得到了他们广泛认可的反映。

关于写作,我向年轻人谈到的认识和体会主要有:写作并非难事,出版著作也不是高不可攀,重要的是要有决心和准备;写东西必定要有“故事”,没有故事形成不了著作,但写与外交有关的文章,一定不能编造“故事”,不能悦己害人;要面对国家、面对社会,体现立场和价值观,给社会以正能量;要有一定的语言和文字功底,这可以通过广泛阅读和苦练获得;符合逻辑,简短扼要,给人以可读性和非无病呻吟的感觉,让读者从中获得愉悦、知识、经验和启示。

我还特别强调了写作中的感情问题,因为没有真实的感情融合,不大可能写出动人的作品。

会上,我还提出了关于是不是应该确立“外交文学”的问题,并谈了个人的想法。我认为,与外交有关的作品逐渐被社会接受和认可,甚至成为诸多出版部门的“抢手货”,不无其道理。这类作品在体例上并无特殊,该属于“纪实文学”,或者“散文”等文学大类,但内容、行文和文字都要求不同。

至于外交文书,那更是有自己的格式、方式、规律。因此,我一直认为,与外交有关的文字,完全可以形成为文学创作中自成体系的一个分类,作为“抛砖引玉”,我希望喜爱读书和写作的人能够对此予以认真考虑。我发现,我的建议引起了与会年轻人的注意和兴趣,让我感到兴奋。

座谈会延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当中包括了我同年轻人就读书和写作问题的互动,由于双方都很专注,时间过得确实很快,可以用“不知不觉”来形容。

最后,我对在场的年轻人说,个人体会,一家之言,有用的各取所需,无用的穿耳而过吧。但于个人而言,在耄耋之年有如此机会,与年轻人共同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间,确让我感到愉快,感到年轻了不少。这不是客套话,也不是妄言,而确确实实是我当时心境的反映。文/徐贻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