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坛经读后感
《六祖坛经》是一部经书的名称,主要讲述了禅宗六祖慧能大师的言论,是佛教禅宗典籍,禅宗代表著作之一,简称《坛经》、《六祖大师法宝坛经》,全称《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是佛教唯一一本僧人所著,而被佛教界和学术界共同称之为经的禅宗著作。
禅宗,是中国佛教史上影响最大的宗派,而《坛经》则是后世奉为禅宗惟一的经典,也是中国人所写佛教著作中惟一被尊称为经的典籍。《坛经》记录了禅宗创始人惠能的言论,代表了禅宗的基本观念,在中国思想史上同样占有崇高和重要的地位。
过去读《坛经》的人,大多数是以明藏本的《坛经》为惟—一通行的读本。到了近代,敦煌的写本发现了,日本的兴善寺本、大乘寺本出版了,《坛经》的研究才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谈到敦煌写本《坛经》,现藏伦敦不列颠图书馆,编号为斯五四七五,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按原本不分章节校定,编入第48册。
日本学者铃木贞太郎、公田连太郎分章节的校定本刊行后,并收入民国普惠大藏经。流通行世,逾数十年。此外尚存世的敦煌写本:一为北京图书馆藏八O二四号写本,首尾不全。一为敦煌市博物馆所藏任子宜本。一为旅顺博物馆原藏大谷光瑞本。大谷光瑞本现下落不明,但日本龙谷大学藏有照片。各本文字虽小有异同,却可能出自同一个底本。
由于敦煌写本文字的书写习惯,与后世颇异,历来都认为是抄写的讹误。故宋仁宗至和三年(1056)吏部侍郎郎简法宝坛经序云:"六祖之说,余素敬之。患其为俗所增损,而文字鄙俚繁杂,殆不可考,会沙门契嵩作坛经赞,因谓嵩师曰:‘若能正之,吾为出财模印,以广其传。
’更二载,嵩果得曹溪古本,校之,勒成三卷。"可见宋代人即视写本文字为鄙俚繁杂。直至现代,学者仍多持此种见解轻视写本。如近人任继愈教授敦煌坛经写本跋云:"敦煌本坛经错字别字,连篇累牍,说明传抄者的文化水平不高。
"至于日本学者矢吹庆辉、铃木大拙、宇井伯寿、柳田圣山诸教授,莫不鄙视坛经写本,名之为"恶本"。宇井伯寿《第二禅宗史研究》(昭和十六年,岩波书店)卷首《坛经考》,历指敦煌写本偏旁之误(如打、掬作木,往作徍,代作伐等。)。
此种看法,颇易对写本内涵,产生一种不信任感。因此许多研究敦煌学的学者,对着满目谬误的恶本,抱着鄙视浅劣抄手的心理很容易造成了误抄误认的过失。遇到读不通处,更常常自以为是,擅自改动。于是各逞臆说,造成了读敦煌写本的一大障碍。
我经过长期涉猎敦煌写本之后,启发了我一个客观深入的看法。我认为语言文字,是心灵思想的符号。人人都有表达思想的欲望,人人都有创造语文的权利。所以荀子《正名篇》说:"名无固宜,约之以命。
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荀子所谓名,即是文字。所谓约定,即民意所公认。所谓俗成,即大众所通用。许多敦煌写本中我们认为是讹误的文字,实在是当时约定俗成的文字。它们自成习惯,自有条理,它们是得到当时人的认同的。
因此如果不通晓敦煌文字书写的习惯条理,就很难读通敦煌俗写文字。现存的敦煌卷子,一篇作品,往往有多个写本,可以互相校对,互相印证。我综合历年来研究所得,1980年8月,在台北中央研究院召集的汉学会议中,提出了一篇《敦煌卷子俗写文字与俗文学之研究》的论文(见《中央研究院国际汉学会议论文集》,1981年10月出版)。
我把敦煌文字俗写的习惯,归纳成字形无定、偏旁无定、繁简无定、行草无定、通假无定、标点无定等等条例。
字形无字,如人、人不分,雨、两不分,瓜、爪不分等;偏旁无定,如木、十、彳不分等;繁简无定,无佛作仫、含作舍等;行草无定,如风作主、门作勺等;通假无定,如是通事,须通虽等。
标点符号亦和现代通行符号大不相同,如删除符号作"卜"等。这种种现象,正和辽代沙门行均编纂的《龙龛手鉴》完全相符。原来《龙龛手鉴》是根据宋以前写本编成的一部字书,所以人部的字和彳部不分,瓜部的字和爪部不分,木部的字和宁部不分。
甚至同一个雨字,可以用作两,亦可以用作雨,并同收在雨部中。这种种状况,证明了敦煌写本使用的文字,正是当时通行的文字,而不是近代人眼中心中的恶本讹字。我们认清了这一事实,我们必须承认敦煌写本确是当时普遍通行的抄本,并非被后世轻视的所谓误本恶本。我们把这种错觉扫除后,再仔细观察这个伦敦所藏的坛经写本,便应该承认它是一个很质朴、很接近原本的早期抄本。这个抄本,据印顺法师说:
慧能在大梵寺"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法,授无相戒"。传说由弟子法海记录,为《坛经》的主体部分。这在慧能生前应该已经成立了。等到慧能入灭,于是慧能平日接引弟子的机缘,临终前后的情形,有弟子集录出来,附编于被称为《坛经》的大梵寺说法部分之后,也就泛称为《坛经》。这才完成了坛经的原型,可称为曹溪原本。我们根据印顺法师的法说来观察伦敦藏本,可以说是非常接近原本的。
首先,我想表明,我没有悟道,我甚至不知道"道"是什么。禅是不立文字的。任何文字描述出来的东西都不是禅的本体。就好比,我们需要坐飞机,换火车,才能来到一片大海边。然后,有人告诉你,禅就在大海另外一边,但是没有方法可以过去。
海不是禅,所有关于禅的文字就好比是那些交通工具,我们完成了禅的旅行,可能只是在海边看到禅的表象,并没有获得禅的真谛。禅就是这样无门而入,入门之前,不知道禅在何处,甚至进入之后,门也并不存在。这个时候,唯有等待机缘巧合,才得悟出禅的真谛。
坐禅分为三个阶段。从小我到大我,从大我到无我。这就好比取一升空气置于真空的瓶子中,当瓶子由一升变为两升,空气变得稀薄;瓶子的体积继续放大,空气逐渐变得更加稀薄;当瓶子的体积无限大的时候,瓶子内部就接近真空。人从小我到大我,从大我到无我的过程,就是逐渐的扩大自己,放空自己,最后和整个宇宙合二为一。
小我,有点类似儒家里面的"修身"。人需要有健康的身体,需要有丰富的内心。这些需要我们坚持做自己,孜孜不倦的追求自己的境界。
小空间里面的事情,如果站在空间以外看,就不是事情了。
就好比散步的人看不到公车里面的繁乱嘈杂,他只能看到公车这个整体。就好比同样忠诚却抱有不同政见的谋士,外界看不到他们的明争暗斗,却能看到整个团体日趋衰落。就好比站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只能记得五代十国被宋一统天下,却忽略了某国嫔妃的争风吃醋。就好比站在银河系中看地球,地球只是个蓝色的水球,我们已经看不到人类的尔虞我诈,风谲云诡。
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站得越高,看到的东西就越全面。当我们站在家的高度,我们就可以齐家;当我们站在国的高度,我们就可以治国;当我们站在天下的高度,我们就可以平天下;当我们站在宇宙的高度,我们就可以天人合一。于是,小我就变成大我了。
我们还可以让自己的高度更高。最高是多高?最远是多远?如果高和远还可以被度量,那就不是最高和最远。当高得已经没有高的念头,远得没有远的想法,这才是真正的高远。这个时候就到达了无我的境界了。唯有无我,才可以放空自己,放下一切,达到无所牵挂自由翱翔的状态。
仰山禅师度完暑假来看望沩山禅师,仰山一个暑假用于耕种,沩山一个暑假白天吃饭晚上睡觉。两位禅师的暑假都没有白过。万事万物都有佛性。禅在于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在于平平凡凡的小事。吃饭是修禅,睡觉也是修禅。万事万物在我眼中都是禅。而我在万物的眼中却是个平常人。不同的只是内心的境界。
我一直以来都在寻找,什么是真正的朋友,那种足够一辈子珍惜的朋友。一路上,有过快乐,伤心,有过感动,失望,有过收获,失去。我很认真的对待我认定的人,并且希望朋友用相同的认真对待我。接下来的话,不知道怎么写了。一切真的是执念。朋友在于平凡,就好比坐禅也在于平凡。我们在平凡中珍惜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