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宗权和任法融谁厉害】一位老人要救苍生|任宗权
田延友:接下来我们有请全国著名高功、全真龙门派第二十三代弟子、武汉市道教文化研究会秘书长任宗权道长上场。同时我们也邀请杨锦麟老师一起来做我们今天这个论坛对道教最后的解读。
杨锦麟:这次栖霞和所有“拙见·丘祖西行”活动的缘起,就是任宗权道长。
任宗权:当代有位哲人说得好,也很切合你们这个主题,就说“佛教是一个百货商店,想买什么就有什么,想求什么就有什么;儒教是一个书店,想买什么书就有什么书;道教是个药店,有什么病就找什么药”。这也是你们的主题,是不是?
田延友:对,中国“病”与中国“药”。
任宗权:我想老爷子(任法融道长)刚才讲的很好,老爷子给当前社会开了个药方,这个药方就是“人自身”,人的自身。人的自身是什么呢?是欲望。人自身有了欲望,就有了病,人要找药方,就从自身去找。比如说现在找工作你得有个好文凭,博士生就比硕士生好找工作,硕士生就比本科生好找工作。就因为要找工作这件事,所以出现了假文凭。人类怎样能幸福地生活?关键在于人类怎么从自身找问题。
刚才我在里面听了听,我觉得老爷子讲的很好,他说一个国家的执政者最重要的是把老百姓治理好,而不是每天让老百姓知道谁是当官的、谁是执政的,老百姓根本不认谁是执政的。你把这个国家治理好,不是说你要修很多监狱,抓很多坏人;如果你这个国家治理好的话,你有很多监狱,却抓不到一个犯人。
所以说,老爷子说的话对于我们这个社会很讽刺,我们一报道就是说哪个地方抓了多少犯人,哪个地方抓了多少吸大烟的。这个国家的治理就是老爷子讲的“大道至简”,很简单;复杂话,都是专家说的话,不是我们道长说的话。
那怎么至简至极呢?我刚听老爷子讲的是“天生天杀,道之理也”。说天让我们活在这个世界,给我们生存的机会;天要把我们杀掉,让我们死掉,把我们埋在土里面去,这是大道的道理啊,很简单。
那么说我们生了,我们就要活,怎么活?人吃五谷杂粮岂能不得病?这是身体内的病。精神上的病呢?社会上的炎症呢?执政者的病呢?教育者的病呢?当爸爸的病呢?当母亲的病呢?这就是世间万态。这些病怎么去治呢?你求一个执政者把这些病都治了,不可能;你求一个名医把所有的病都治了,也不可能,有一些是癌症也不好治。
所以人本身还是要靠自身,自身很重要,这就是道教修道的本质。我们要修什么?修身养性修自己。道教讲究度人,你不去度自己怎么去度人啊?所以我们这里讲丘祖西行,丘祖是救百姓,就是一位75岁高龄的老人,跑到一个野蛮的地方,找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求他放下屠刀。
其实他的真正意义不在宗教,也不在政治,就是一个善良的老人要救苍生,你这样看这个问题就很简单了。其实我跟任老爷子谈过这个事情,他说就是一位老人救人去了,没有什么政治目的,也没有个人目的。你想在那个年代,活75岁已经是高龄了。
金代和南宋的时候,咱们这一块地方,人的平均寿命是46岁,你想75岁高龄那就像现在的百岁老人一样啊。他到那地方去,兵荒马乱的。而且我跟大家说,我们现在看到的“丘祖西行记”,它的很多地名既不是南宋的地名,也不是金朝的地名,也不是元代的地名,元代还没建立。
丘祖去见成吉思汗的时候,是成吉思汗的人领着丘祖走的,那丘祖难在什么地方呢?他要躲金兵,还要走沙漠,走艰险的地方。如果你蒙古军来了,你穿着蒙古衣,很多蒙古人灭掉的就是少数民族,他还在等待着你、消灭你。一看蒙古人领着几个道士来了,他就要消灭你。
这是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之间的误解,却要靠一个75岁的老人去化解。我们很惊奇的是,这个老人每到一个国家,每到一个少数民族,甚至不是道教的外教区,这些地方的人碰见丘祖就像碰见了一个天使,碰见了上帝。按照史书记载,屠杀在那时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丘祖每到一个地方,这个城市的人就得救了。
丘祖去了以后,很多人皈依了道教,皈依了道教他就得救了。所以在“西行记”上的很多少数民族里 ,咱们说最多的是回族,把丘祖当穆罕默德一样对待。我们想这个西行就是救人,你们今天的主题也是救人,拿心去救人,比开药方子还好。
杨锦麟:任宗权道长这一提炼,我觉得对我们这个主题有加持的作用。就是一个善良的老人,从这里走,走了3万多公里,去救人,去度苍生,这块土地上就有这样的造化。不要马上去想怎么让丘祖来振兴我们的经济,而是先想一想,我们的心,我们的善在哪里。栖霞要走向世界,栖霞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们这个地方不是只有苹果,我们还有善良的人。靠什么?靠我们的心。
田延友:任道长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走这条路?有这个计划吗?
任宗权:我们这个计划很早就有了,但是被一个没有计划的人(指彭涟道长)走完了,我们很后悔。当时我们几个高道坐在一块儿就想,搞个四五辆越野车,然后从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想的很好,但等我们筹划了四五年还没筹划完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地就走完了,人家就没有筹划。我想这是一个现代版的“两个和尚去南海”,我们是那个最笨的和尚。
杨锦麟:我们用拙见,用思想的提炼和升华,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这块土地: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而我们所有的后人愿意向他学什么。我们用中国道教传统文化的“和平、健康、环境”的理念去告诉“一带一路”的实践者,我们不是倾卸我们库存的商品,我们不是输出我们的硬实力,我们输出的是我们的文化。
郑和七下西洋,几乎就是一个扶贫的活动;玄奘西天取经,义净从海路取经,取的是别人的经。只有我们这里的这位老人,是去救苍生,传播和平的福音。
我们这个民族的奴性延续了三百多年,真正焕发我们这个民族的血性、精神,让我们敢去面对强敌,是70年前抗日战争的惨胜。这个民族在那个时候,在精神上完全站立起来了,但其实在一千多年前,我们这个民族就站立起来了。这才是文化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党校的朋友上课应该讲丘处机。
任宗权:我觉得杨老师说的很好,我补充一点。我说丘祖去西行能看到一个宗教精神,道教是中国人自己的宗教,丘祖西行受到了成吉思汗的保护,他那时候如果发展道教的话,我想整个西欧,整个中亚都是道教。但是不,这位老人是救人,不是去传道。
有人问道教为什么没有佛教发展的快,快有时候不是好事,你看长得快的西瓜保证不甜。人说你道教为什么人这么少?我说不是,你看大学里面博士生很少,本科生很多。所以说道教就出了一个彭涟,一个人走完了这条路,很少,他是博士生,毕业了。
田延友:把我们所有想问的问题全都提炼出来了。今天是第一站,未来我们还有五站,您对我们未来的几站有什么建议?
任宗权:我觉得你们做得很好,我的建议就是我本来想说的一句话:栖霞走出一个老人,去救人,800年了。如果栖霞这个土地上的人不去想这个事,这个土地上的人就枉活了,你们出了一个伟人;如果中国人不去想,一个中国人救了很多外国人,而且是800年来救人最多的一个伟人,中国人就没有思想。我想你们要在走每一站的时候,都要随着这位老人的思想一块儿走,去缅怀他,去发扬他的思想,这个思想比共产主义的无私思想还要无私。
田延友:所以我们拙见也算是有了先见之明,我们把整个拙见的定位叫做「与思想者同行」,所以可能也是有这样的一个缘分,跟我们丘祖西行这样一条线路和这样一个壮举,有了一个好的结合。
任宗权:我希望你们一路走去,到了阿富汗,像丘祖一样,走到每一个地方,两家就不打仗了,就放下了干戈。如果你们这个节目做到阿富汗,人家听说杨锦麟来了,田老师来了,这两个人是做好事的,咱别打仗,就好了。
杨锦麟:那我们到阿富汗的时候,塔利班就宣布解散。
田延友:谢谢大家,我们今天“丘祖西行”的第一站,“中国‘药’与中国‘病’”主题演讲就告一段落了。我想把最后的机会给两位嘉宾,任道长、杨老师,两位能否说一下对我们未来的期许和对我们中国传统文化所寄予的厚望?
任宗权:我们做传统文化,这很好,但是别做成水货的传统文化。比如说,什么叫传统文化?我们现在搞汉服,穿了汉服就传统了吗?你的思想还是西欧的思想。我想这个传统文化从根子上讲,如果让大家读两部经书就传统了,这还不算到根。
中国文化要真正地传承下去,我想它是个很艰巨的事情。思想传统了,什么都传统了。其实道家讲外面穿的衣服,是色,是空的,是外形;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思想,是儒释道三家的思想,不是光穿个衣服,也不是光修个庙就完了。这个庙里面不住两个高道,这个庙也没意思。我跟杨老师说了,有些道士因山而有名,有的山因为道士而有名,传统文化也一样,要从根子上传承下去。
田延友:希望我们这一行能够把整个传统文化,尤其是道教文化的思想做一个梳理、沉淀、传播。
杨锦麟:我在《有报天天读》结束的时候都会点题一个字,今天也点题一个字,“度”。我们是一支有温度的团队,我们是一支有热度的、思想者的团队,我们愿意用我们的温度和我们的热度,去拥抱和聚合那些愿意为中华传统文化传播的思想者。我们要去度苍生,我们要去传播和平,我们要站在时代的高度,去把栖霞这位老前辈,把中国道教这位先行者的事迹、思想、精神,通过拙见发扬光大。
拙见演讲嘉宾:任宗权
道士;全国著名高功;恢复全真龙门拨职秘典;道教音乐家;当代书画家;全真千山五龙宫戒坛登箓大师。
本次演讲主题:
为宣传推广中国传统文化,普及丘祖“和平、养生、环保”的理念,由广州拙见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栖霞市旅游局联合推出的“丘祖西行”大型系列文化活动,7月5日晚在首站栖霞太虚宫进行了“中国‘病’与中国‘药的主题演讲。此次“丘祖西行”活动,是把活动本身当成是传播中国传统文化的切入点,在沿途不断探寻“丘祖西行”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以及丘处机精神对当代社会的意义,同时还可以推介烟台栖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