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智实私生活】亚洲最帅女指挥家西本智实
身着一件倜傥利落的燕尾服,任由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走上舞台的中央。聚光灯忽明忽暗洒在人脸上,目光坚毅而平静,向那些从嚷闹被拽回无声空间的观众鞠躬,转身,向空中比出一个特定的手势。那一刹那,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息在沉默的语境。
这是一个指挥家在大家心目中的轮廓。他们不论年纪,眼神一定是锐利的。他们的眉目神情,四肢百骸,以至于身上的每一丝肌肉,每一滴血液都在跟着音乐起伏,跳跃,挥洒。
「指挥」这个职位一直被称为古典音乐界的「独裁者」。在一个大型交响乐团中,指挥负责统领着整个乐曲的走向。如果用行军打仗来打比喻,那么指挥无疑就是运筹帷幄的将军,可以说是整支队伍中最「核心」的角色。
所以,女指挥家在行业是鲜少的存在 —— 哪怕诸多活跃的高龄指挥家,早就证明了「女性体力弱势」不足以成为不能领导乐队的苍白借口。
指挥家的指挥风格是复刻模仿的。他们会根据音乐的律动和自己的理解感受,展现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指挥风格。曾经有一部经典日剧《交响情人梦》,剧中由玉木宏饰演的千秋真一斩获了无数迷妹,而这个角色在日本是有原型的。
西本智实(Tomomi Nishimoto)就是千秋真一的原型,而令人瞩目的反差在于 —— 西本智实是一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女指挥家。也就应了伍尔夫的名言:「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同体的。」本期就和大家分享这位与众不同的指挥家的故事。
成功之路不可复制
但是走的人多了
总能看到光芒
西本智实生于日本
拥有俄罗斯音乐性格
是现今亚洲唯一一位执棒
欧洲大型交响乐团的女指挥
有媒体这样形容西本的出场:「琥珀色发梢在灯下流动出光芒,她长身玉立,乐团倏地起立,除了她的皮鞋咯咯地踏在台板上,四周阒然无声 …
舞台上的西本智实着实气场强大。她有时不用指挥棒,也不像捷杰耶夫手持一根牙签特立独行,而是徒手上阵,随着音乐越来越激昂。
只见西本智实左脚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同时伸出细长的手掌,号角声便呼应而起。激动时,她更是伸手轻撩额前碎发,如此标志性小动作,也已成为乐迷津津乐道的焦点。」
曲终致谢,她点头微微一笑,朝熟人挤眼,调皮中带着潇洒,英气勃发又略带一丝妩媚。掌声雷动,这一刻,古典音乐随着她的指挥棒,慢慢沁入观众的心灵。
据统计,西本乐团的每场演出,最先卖光的一定是平时卖不动的音乐厅两侧,因为那个地方能看清指挥的座位。她更是被大众赞誉为「古典界的 Oscar 殿下」。
她有天赋,更不怠努力
她有梦想,也束之高阁
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实现目标
她一点一滴看清自己的未来
1970 年,西本智实出生于历史悠久的日本大都市大阪,从 3 岁起在母亲的指导下学习钢琴。她的母亲是声乐专业,家里开班教授钢琴。西本还没会读谱之前,光凭耳朵听别的学生弹,就能在钢琴上弹出同样的旋律。
如果说这时的她除了些许天赋之外,还与其他的琴童没有太多区别,那么不久后随母亲去看俄罗斯古典芭蕾和歌剧演出的经历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道分水岭。
精致高雅的俄罗斯音乐,对这个小女孩有着天然而原始的吸引力,在小学作文里她这样写道:「我想成为一名作曲家和指挥,创造出能抚慰人心的音乐。」
那时候小小决心的分量,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并不是轻飘飘的一时兴起 —— 她把梦想当做是难题。「虽然有梦想,却不知道如何去实现它。」
西本最近在访谈里这样说,「你想成为宇航员,可是怎样才能办到呢?从哪里开始做起无从得知。大学读文学专业就一定能成为作家吗?谁也保证不了。指挥也一样,没有现成的路可以走。对我来说,指挥就像一个梦,很长时间里被束之高阁。」
但对音乐的热爱与痴迷,并不会让她停下脚步。西本每天放学回家练琴都要练到晚上 9 时,有时星期日甚至要练上 10 个小时,完成钢琴功课后,她会拿出交响乐总谱。一边听唱片,一边弹琴,一边研究总谱的细节。
她不知疲倦地弹琴、听乐、读谱,终于考上了大阪音乐大学作曲系。然而,直到这时,她似乎才真正意识到她想要的是什么:「当指挥的念头迅速滋长,不是一点一滴地增加,而是像细胞分裂一样,一分二、二分四一般成几何级数那样迅速膨胀。可能我长久以来一直认为自己不可能成为指挥,一直抑制着这个愿望,所以反弹很强烈吧。」
西本的坚持很快就付诸行动,把握机会是第一步。她参加了几部歌剧的排演,歌剧提供的实习机会多,她就将重心放在此处。她从誊写分谱,到指导灯光师根据音乐调整灯光,最终被推举成为助理指挥。在与乐队成员熟悉相处的过程中,她也暗暗观察别人是如何排练和处理作品的。
后来回想到当时,西本的语气更多地不是抱怨辛苦,而是感谢经历。「这时候我因为置身事外,反而能一睹庐山真面目。同时我的脑子里也在不停构思要是我来指挥,这里的处理该如何。」她的指挥梦在那时已经初见轮廓。
她从歌剧院打杂做起
却又几次拒绝到手的良机
只因去往俄罗斯留学的初心不变
困顿和强大的意志力指引她一路前进
认真努力的人总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当时的剧院经理发现了她的才华和潜力,邀请她留在华沙在他门下学习。到她的学校排演的波修瓦乐团的指挥亚历山大 • 科普洛夫大师也向她伸出橄榄枝,但是都被她回绝了 —— 她的计划早已瞄准了俄罗斯的圣彼得堡音乐学院。
「为什么要去俄罗斯留学?大概是命运使然吧。当时就想着着无论如何都要去。在我 20 多岁的时候,我发现童年时能够影响和感动我的演奏家中,大多数是俄罗斯的犹太人。正因如此,我才想要去俄罗斯留学。」
梦想照进现实的时候,也可能是曲折困苦的。西本常常接到一本厚厚的总谱,被要求在短时间内就要排练出来,她只好咬着牙拼命赶进度。冬天的圣彼得堡寒冷刺骨,她只能靠意志力不断坚持,就像是仰望天空的星星一样,她不断提醒自己人生的梦想就在遥远的地方守望着自己。
就这样,度过了两年艰难严苛的生活,西本庆幸自己没有放弃。1998 年,她学成归国,首次以指挥身份执棒京都交响乐团。她的指挥方式一鸣惊人。
日本音乐专栏作家山尾敦史评价说:「西本的风格,日本人一听就能感到是正统的俄罗斯派,低音深厚,音响坚实、平衡。她的表现力也很丰富,如同托尔斯泰的作品。这一点在其他年轻指挥身上看不到。」
2003 年,她为巡回日本表演的柴可夫斯基基金俄罗斯交响乐团担任指挥;
2004 年,她被委任为该乐团的首席指挥及艺术总监;
2005 年,她与该乐团为柴可夫斯基未完成的第七交响曲,于俄罗斯进行全球首次公演;
2006 年,西本智实带领乐团到日本七个城市作第七交响曲的巡回演奏,至此奠定世界级指挥家的地位;
2007 年,获选为瑞士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全球青年领袖人物」。
这些只是她指挥生涯中的一小部分成就。即便如此,女性的身份似乎也让她多少处于不利的位置。但如今,她已经能很和平地接受了。女性们不屈不挠地工作着,为打破这层性别歧视的玻璃天花板努力着,这就够了。
「我想和更多的人一起实现梦想。我想以艺术的形式来表现我们的理想。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表现,而是以综合艺术为目标,包含着最接近人类社会的现实。」她超乎年龄的睿智,也许也是她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原因。
起初,很多人因为她飒爽的英姿注意到她,最后都折服在她的才华和品格之中。她的成长之路中,有着远高于常人的清醒和意志力。
门捷列夫说:「没有加倍的勤奋,就既没有才能,也没有天才。」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天赋只是其中最苍白的底色,被锻造后成为才华,但能最终能主宰一切的,还是意志力。
所谓天才人物,指的就是具有毅力的人、勤奋的人、入迷的人和忘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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