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植系崩盘】“天上人间”前老板重出江湖 200亿借壳中植系!

2019-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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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天上人间"被查封是在2010年.当年5月11日夜,身着治安.巡警.特警多种警服的数十名警察突然清查了北京东三环外的"天上人间"夜总会.2010年6月,在接受香港<大公报>独家采访时,覃辉就做了一些"澄清".他透露自己当初是如何介入"天上人间"的--"1994年12月圣诞节时,当时天上人间的大股东.台湾人杨先生见到我,说没有能力来经营天上人间,问我愿不愿意接受.我当时是做铁矿石进出口业务的,但当时国家调控

“天上人间”被查封是在2010年。当年5月11日夜,身着治安、巡警、特警多种警服的数十名警察突然清查了北京东三环外的“天上人间”夜总会。

2010年6月,在接受香港《大公报》独家采访时,覃辉就做了一些“澄清”。

他透露自己当初是如何介入“天上人间”的——“1994年12月圣诞节时,当时天上人间的大股东、台湾人杨先生见到我,说没有能力来经营天上人间,问我愿不愿意接受。我当时是做铁矿石进出口业务的,但当时国家调控经济软着陆,压缩钢铁企业产能,铁矿石生意开始不好做,把准备买一条15万吨级的矿油两用散装船的钱,正好没地方用,我考虑了一下,就同意接手。”

对于中国建设银行董事长张恩照案,覃辉当时也坦承表示,“张恩照案中,我触犯了法律,政府对我宽大处理,我很感激。我只求经营好自己的企业,做大做强,为中国文化传媒产业的发展,做一点自己的贡献。但是有一个重要事实需要澄清,星美向建行贷款六亿,发生在2002年,我与张恩照的交往,是在2003年。

大家可以查一下司法部门披露的案情。关于给张恩照钱的情况是,张恩照岳父生病,医生和医院是我帮助介绍安排的,后来没有治好,老人家遗憾去世。我当时很内疚,送了张恩照一些钱。这里面有私人感情成分,当然也有与张恩照处理好关系的因素。”

2010年5月25日晚,南方周末记者在截稿时间再次致电星美传媒董事长覃宏,试图求证一个自5月11日晚北京顶级夜总会“天上人间”被查并停业整顿后一直未见关键问题——查的是谁的天上人间?

在此前的电话沟通中,覃宏曾对南方周末记者抱怨,这段日子以来,剧组很多人甚至圈内的朋友遇到他时都会向他询问“天上人间”的话题。这正是“天上人间”作为覃辉最显眼标志的例证:“连章子怡碰到我,也问我天上人间到底怎么了”,覃宏哭笑不得地说。

“已无关系”,如何证明?

“我不需要证明,你要证明自己证明去。我们现在只想专心做电影。”电话中,覃宏对外间传闻既显无奈,又显怒气。

尽管竭力撇清,但在覃辉已经成为“天上人间”绕不过去的一部分。

覃辉的前世今生

覃辉被坊间称为“隐身富豪”。早期媒体报道透露,1968年,覃辉出生在四川达县一个普通家庭,中等身材,相貌英俊。

1989年毕业后,覃辉带着妻子南下。公开资料显示,覃辉曾在航天部五院的一个下属单位工作了不到一年,之后曾广州三菱公司和香港一家公司任职。

1991年,23岁的覃辉离开职场,赶上了第一批下海经商的潮流。仅仅三年后,他成立了卓京商贸公司,据传在铁矿石进出口生意中赚了不少钱,这也成为日后鼎鼎大名的“卓京系”前身。

不过,覃辉最主要的发迹场所和显赫的生意来自娱乐业——“天上人间”夜总会。90年代初期,“天上人间”当时由一家名为长泰歌舞厅的公司经营,但规模较小,格局与经营特点也与现在有所差异。长泰歌舞厅有限公司是由一位路姓外籍人士注册,营业期限为1993年到1999年,显示多年前已被吊销。

根据《环球人物》杂志报道,1995年,覃辉买下了京城著名娱乐场所“天上人间”夜总会。覃辉接手“天上人间”后,对夜总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要让‘天上人间’变成北京最好的娱乐场所。”

据传当时“天上人间”大厅的音响是英国原装进口,并由原厂专业音响师设计安装,价值20-30万英镑。里面最贵的酒达到12万一瓶,连水果都是进口的。服务员更是要求严格,女性身高必须在165-175,年龄28周岁以下18周岁以上,必须熟练掌握普通话和英语,还要求有大专以上学历,为此“天上人间”运营公司每年都会到各大高校招聘员工。

员工上岗前还必须接受正规培训30天,以掌握必须的服务知识,包括简单日语,韩语等以及各种菜单的价格酒水名称等。

“天上人间”鼎盛时充满奢糜之气,美女云集,贵胄出没,被称作京城最著名的销金窟,闻名业界!

据说在那个年月里进一趟“天上人间”消费都不低于5000元。那时候北京三环的房价不到3000元。

有好事网友称:犹记大学时,男同学最顶级的吹牛,就是“曾和表哥去天上人间见过世面”

《财经》曾经如此评价“天上人间”对于覃辉的意义:“天上人间”给覃辉带来的绝不仅仅是现金流,更有大量的关系和机会。覃辉借这一交际场,结交了大量权势人物、银行行长和社会名流,而集结于此的一批模特和美女,招之即来,挥之则去,为其日后的“事业”巧妙助力。

2005年,多事之秋,覃辉内忧外患下,退出了天上人间的生意,将其卖掉解决燃眉之急。无奈的是,尽管覃辉和其星美集团发声明撇清与天上人间的关系,但他却永远无法摆脱“天上人间”这个标签。

初进传媒业尝甜头

除了“天上人间”,覃辉在资本市场上也颇有手腕,2000年开始,覃辉将目光瞄准了传媒业,开始发力。

在早年炒长丰通信股票得手后,覃辉于2000年5月到6月间,以低价进入长丰通信,持股26.61%,掌控了这家公司(后改名星美联合)。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长丰通信逐渐收编了中华通讯、英斯泰克、上海恒德科技公司、华夏文化传媒等公司,开始由通信、电子等逐渐接触到传媒业。

同一年,卓京旗下由覃辉弟弟覃宏管理的英斯泰克也颇有“建树”。该公司生产的电视转播车为中央电视台所采用。当时民营传媒业刚刚开放,外资被拒之门外,覃辉设想先占领市场就等于抢得了先机,不必考虑短期经营效益,“拥有”传媒资源本身就意味着财富。

因此覃辉随后的发展思路是将跑马圈地被列为头等大事,盈利则置于其次。2001年9月,长丰与卓京合资成立星美传媒集团,并以此为平台,高调进入影视、演艺、广告等行业,在内地攻城略地。不仅陆续成立了星美影视文化传播、星美演艺经纪等4家公司,还投资国家级电影档案收藏和研究机构北京华夏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等6家公司。

收购长丰通信的同时,2000年6月,覃辉成立了卓京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意欲以此为切口,展开投资大战。

自成立卓京投资后,覃辉开启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收购,以卓京投资为龙头,以长丰通信、星美传媒为平台,通过三家公司错综复杂的关联关系,打造了横跨通信、IT、传媒三大产业的庞大“帝国”。卓京系也被称作中国文化传媒领域龙头之一。

覃辉的野心不止于此。在他一边向内地传媒业扩张之时,也没有忘记进军香港,将资本运作的舞台搭在这片土地上。

2003年2月,在英属维京群岛覃辉以个人全资注册SMI公司。他将SMI作为操持香港媒体产业的平台。一年多时间里,他渐次入主了三家香港上市公司,分别为东方魅力、流动广告和现代旌旗出版,并将另一家上市公司阳光文化所控制的阳光卫视70%的权益拿到手中,四家公司共耗资4亿港元左右。

此后,东方魅力与现代旌旗迅速被更名换姓,成为印有覃氏标记的“星美国际”和“星美出版”。SMI俨然成了大陆民营传媒的旗帜,在传媒高度发达的香港一路摧枯拉朽,高歌猛进。“当时香港对大陆民营传媒力量大为震惊,心生景仰。”香港媒体记者如是报道。

那是覃辉传媒事业的鼎盛期,他的传媒事业正在形成横跨海内外的格局。然而,覃辉过于急功近利,他不曾预料到此前的大跨步都为崩盘做好了伏笔。

梦碎2005,十年后再拾烂摊子亏15亿

就在覃辉的传媒梦做得正在兴头之时,他忽略了政策的变化。2004年初,广电总局风向转变,发布相关意见允许外资参与国内电视节目制作,到了年底,影视节目制作也被列为开放领域。

流年不利,2005年覃辉因涉及原建行行长张恩照案,被有关部门带走协助调查。

这于对星美传媒无异于釜底抽薪,他的产业链在资源稀有性这一环节戛然断裂,在竞争和挤压之下,迅速失去了优势。卓京系”开始分崩离析,“天上人间”被卖掉。

在当年的报道中,星美传媒的副总裁曾透露其2004年的营收目标为6亿多,但因宏观经济的影响,遭遇还贷压力,并未达成。而后卓京系下多家公司或更名重组,或转让股权、遭变卖以还贷。

最终,星美传媒在动荡之中易主,2006年4月,美国公司星光传媒宣称,以不低于2500万美元收购星美系公司SMI70%的股权,并分步取得整个星美系控制权。

最令人唏嘘的是,长丰通信(星美联合)也未能保住,因经营不尽如人意,连年亏损,遭特别处理,改名“ST星美”,最终于2016年被欢瑞世纪借壳,现代旌旗出版及流动广告两家港股公司的大股东名单里,也没了覃辉的身影。

这一消沉,距离覃辉再次惊动资本江湖,便是10年后了,只不过他没预料到的是那又是一个烂摊子。

2015年年中,*ST圣莱原实控人杨宁恩以18.62亿元,将其持有的宁波金阳光电热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宁波金阳光”)全部股权转让给星美圣典。由于宁波金阳光持有*ST圣莱18.13%股权,后者的实控人随之变更为覃辉。

为什么说是烂摊子呢?* ST圣莱财报显示,自2012年以来,公司主营业务呈现持续下滑趋势,扣非后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连续3年亏损,到了2015年年中之时依然亏损1287万元。

除此之外,* ST圣莱还多次被通报,接收深交所的问询函,因此这笔交易进行得颇为艰难。一直到2016年1月,* ST圣莱还在因为证监会的调查通知书而中止重组,而复牌后的股价则是一路下跌,截至到2017年1月12日,仅剩10.23元,当初以64.21元/股超高溢价买入的覃辉,巨亏84%,高达15亿元。

尽管如此,覃辉两年前接下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想要有所作为的。在覃辉的带领下,圣莱达积极向娱乐传媒转型,2017年投资了《特种部队之热血尖兵》、《国际通缉令》、《锻刀II不死的战士》 等影视剧。

显然转型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ST圣莱2017年半年报显示,2017年上半年亏损状态仍未得到扭转,2017年上半年亏损1230万元,同比去年亏损幅度增加5.64%。

媒体形容覃辉此次投资为“被* ST圣莱拖下水的大鳄”。

再回A股

经历了之前在资本市场的种种伤心往事,覃辉此次又欲将星美控股借宇顺电子回归A股。

据宇顺电子公告披露,星美控股2016年、2017年1—9月营业收入分别为26.5亿元、24.6亿元,净利润分别为6.6亿元、6亿元。星美控股2017年半年报显示,公司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3.06亿港元,较去年同期增长10.9%,毛利率达34.3%。

目前,星美控股的绝大部分营业收入来自于电影院放映等业务。星美影院2017年实现票房18亿元,票房市场占比4.67%,在全国影投公司中排名第4。星美控股2017年半年报显示,截至2017年6月30日,星美集团在中国主要城市拥有318家影院,2010块银幕,相比2016年同期有显著增长。

与星美控股靓丽业绩对比的是低迷不振的港股,截至2018年1月12日星美控股收盘价仅为4港元,市值仅109亿,但是这次也许是择良机寻找最适合的资本环境。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覃辉的运气会怎样?

17日,覃辉在星美集团官方账号发布声明:

覃辉在声明中称,自己只是天上人间的投资人,和另一股东“长城饭店”共同经营,由长城饭店总经理担任董事长,保安人员也皆由长城饭店派驻,直到2000年装修后才自行聘用保安。“自2005年7月起,我本人就已不再是“天上人间”的投资人,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宜均与本人无关。”覃辉称。

覃辉还回应称,在经营期间,天上人间在每天凌晨2点必须自动断电,所有员工必须休息,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轨行为。所有的包房设计均采用透明玻璃隔间,也没有内部卫生间及暗房。所有男宾、女宾一律需要买票进场,不允许员工收受宾客金钱财物或参与男女宾客交往,更没有妈咪及情色媒介,出入人员也皆为商界及社会高端人士,并非鱼龙混杂。

在其投资的十年期间,“天上人间”共接受北京市公安局、饭店管理处及相关政府单位检查不下千次,从未有过任何不良违法记录,更不存在“官商勾结”及“京城销金窟”的说法。

覃辉称,国内媒体不断的捕风捉影已对本人和家人、子女产生了莫大影响,“我甚至至今都没有让大女儿学习中文,以避免国内网络谣传给女儿造成恶劣影响和心理阴影。至于另外的两位幼小子女,因此事一直没有上中国户口、并在国外生活及接受教育,之后只能归籍美国,少回国内,只因我不想给家人造成学习生活上的困扰和心理的影响。”

覃辉还称,至于媒体所提及的有关张恩照、李培英事件,国内司法机关已进行清楚判决,其中包含被指控的三次交款记录。

第一笔现金部分是长丰通信和首都机场正常业务往来的利息差额。由于长丰通信王姓财务总监当晚急于赶回重庆,才将现金委托我代转交给当晚正在长城饭店对街亮马河饭店用餐的李培英大哥,请他帮忙办理,此款项双方财务皆有记录凭证。

第二笔1000万汇款,因我本人当时在外埠出差,首都机场财务通知我司财务进行业务付款,经双方财务的严格审批后支付,而我本人也是事后才知晓有此笔付款。

第三笔纯粹因李培英大哥小孩创业所需,我作为担保人的情况下,他向我的一位周姓台湾友人商借100万美金。在李培英大哥被调查时,该笔借款尚未到达还款期限,此借款中间都有当事人笔录,也得到司法机关查证。

以上陈述均由相关部门查证,当中的银行凭证也能证明我与此案无任何犯罪形式关联。我在接受《大公报》专访时清楚表述:该事件后,司法机构已还我清白,但无奈国内媒体依然引用错误信息大肆报道转载,我深表遗憾。

延伸阅读:覃辉声明全文如下

近期,国内部分媒体对我个人及星美集团进行了报道,相关内容描述出现许多不实之处,已对星美集团企业形象、正常经营及我本人名誉造成了极大损害。针对相关报道,我做出如下郑重声明:

1、多年来,关于我本人和“天上人间”的报道甚嚣尘上,这些媒体从未向我本人进行过采访,也没有一家媒体到访过“天上人间”现场取证,导致其所报道内容的虚假杜撰比比皆是,皆为网络抄袭,造成哗众取宠,引发社会舆论的不良影响,甚至撰文中所刊载我本人照片也误植我胞弟覃宏。新闻内容缺乏事实依据,完全有悖于新闻及媒体工作者的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

2、曾经的“天上人间”只是一家普通娱乐场所,在运营期间严格恪守国家法律法规,并非多年来各种媒体和个人所谣传的色情服务娱乐场所。在我投资的十年期间,“天上人间”共接受北京市公安局、饭店管理处及相关政府单位检查不下千次,记录都可供媒体查证,在北京严格的治安管控下,也从未有过任何不良违法记录,更不存在媒体所报道的“官商勾结”及“京城销金窟”的说法。

3、在经营期间,“天上人间”有明确规定:每天凌晨 2 点必须自动断电,所有员工必须休息,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轨行为。所有的包房设计均采用透明玻璃隔间,也没有内部卫生间及暗房。所有男宾、女宾一律需要买票进场,不允许员工收受宾客金钱财物或参与男女宾客交往,更没有报道中的妈咪及情色媒介,出入人员也皆为商界及社会高端人士,并非鱼龙混杂。

正是“天上人间”的规范管理,让其成为了业界的一个品牌,也成为了各种无良媒体捕风捉影的对象。而关于“天上人间”的经营面积也出现了极大的夸张渲染,有悖事实。“天上人间”正常营业面积并不算大,仅占用长城饭店角落电梯下方一层半面积,加上厨房和员工衣柜间,不过 980 平米。媒体所引述的“12000平米”完全是无稽之谈,更没有外界谣传的三楼、四楼等隐蔽的经营空间。

过往媒体在撰文中描述:“1995年,覃辉买下了京城著名娱乐场所‘天上人间’夜总会”,事实上,我本人也只是“天上人间”的投资人,和另一股东“长城饭店”共同经营,由长城饭店总经理担任董事长,保安人员也皆由长城饭店派驻,直到2000年装修后才自行聘用保安。自2005年7月起,我本人就已不再是“天上人间”的投资人,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宜均与本人无关。

4、至于媒体所提及的有关张恩照、李培英事件,国内司法机关已进行清楚判决,其中包含被指控的三次交款记录。

第一笔现金部分是长丰通信和首都机场正常业务往来的利息差额。由于长丰通信王姓财务总监当晚急于赶回重庆,才将现金委托我代转交给当晚正在长城饭店对街亮马河饭店用餐的李培英大哥,请他帮忙办理,此款项双方财务皆有记录凭证。

第二笔1000万汇款,因我本人当时在外埠出差,首都机场财务通知我司财务进行业务付款,经双方财务的严格审批后支付,而我本人也是事后才知晓有此笔付款。

第三笔纯粹因李培英大哥小孩创业所需,我作为担保人的情况下,他向我的一位周姓台湾友人商借100万美金。在李培英大哥被调查时,该笔借款尚未到达还款期限,此借款中间都有当事人笔录,也得到司法机关查证。

以上陈述均由中纪委及国家审计署查证,当中的银行凭证也能证明我与此案无任何犯罪形式关联。我在接受《大公报》专访时清楚表述:该事件后,司法机构已还我清白,但无奈国内媒体依然引用错误信息大肆报道转载,我深表遗憾。

5、我作为星美集团的主要投资人,并没有过多的介入实质经营。星美在国家影视环境大发展的背景下,所取得的成就让我感到欣慰,但过程中却屡遭部分媒体引述“天上人间”的故事并添油加醋,抄袭编撰后肆意发布,此举对星美的商誉、上万名员工及投资人的权益均造成损害。

6、多年来,国内媒体不断的捕风捉影和恶意报道已对我本人和家人、子女产生了莫大影响,我甚至至今都没有让大女儿学习中文,以避免国内网络谣传给女儿造成恶劣影响和心理阴影。至于另外的两位幼小子女,因此事一直没有上中国户口、并在国外生活及接受教育,之后只能归籍美国,少回国内,只因我不想给家人造成学习生活上的困扰和心理的影响。希望今后媒体对我的压迫能就此收敛,也恳请有关单位能够约束和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