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梁湾续写肉】【梁山cp】【张日山X梁湾】心魔番外·一(完)
心魔番外(一)·论百岁老人疯求时湾仔码头都在干些啥
“梁湾,你好狠的心啊。”
身后有个大佬来讨债了我是跑呢还是跑呢还是跑呢在线等挺急的!小湾仔此时内心无数弹幕掠过。
梁湾顶着身后大佬那百万高压的视线愣是僵在那棵快被她揪秃的兰花前进退两难思考着该往哪个方向跑,这院子就一条道通向前堂也就是店外,那尊大神就堵在那儿,而她面前是屋子…还是说翻个墙???想着想着手又不自觉的搭上了那棵兰花的叶儿。
张日山看见面前这女人竟然还不转过身来只得无奈认命,慢慢踱步走向她:“别揪了,你手上那棵是云南移来的莲瓣兰,金贵着呢,给人吴老板揪坏了我可真赔不起。”
“呸!老东西,谁让你赔了!我可是吴邪的救命恩人拔他棵草怎么了!”梁湾一个急转身正面对那张熟悉的禁欲脸下意识的将怨气冲口而出,发现他就离她不到半米后才后知后觉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悄咪咪缩着身子蹑手蹑脚小碎步往屋子挪去,结果后面大佬两根手指一勾勾住了她的衣领她便再进不了一步。
“大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挣扎了半天梁湾放弃了,整个人被张日山转了个儿,一张的小脸皱皱巴巴的。
他冷哼一声:“死都不怕了,还有你梁湾会怕的事儿?”梁湾心一横张开眼睛直面他,入眼的人还是初见那会冷硬如玉气质卓群却也清减了不少,九门的事儿、吴邪的计划耗了他多大精力啊。
她没有答话,微凉的手指携着秋风抚上了他的额头抚平他微微皱起的眉心再滑到眉骨处沿着轮廓细致的一点一点勾勒他的脸。
她说:“张日山,你瘦了。”
她说:张日山,我好想你。”
不再是虚幻影像不再是抓不到的空气,她在他的面前说想他。张日山没有迟疑的把她拉进怀里,双手圈紧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温度,他用风衣把她跟他裹在一起像饥饿许久的旅人终于餍足后从身到心发出愉悦的叹息声:“梁湾,我也想你。”
张日山难得的少年郎模样跟梁湾一起脱了鞋窝在吴山居后堂屋里的沙发上,他从进屋前到现在都没放开过手让梁湾离开他的怀里,两人半侧躺着他空出的手顺着她毛绒绒的头发。
“梁医生不打算跟我交代点什么?”张日山轻轻卡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他对视。湾仔现在很忐忑!刚才想着用柔情蜜意来转移瓦解敌人的注意力与怒气值结果张爷爷出奇的配合不说还反攻的她措手不及…今日份的爷爷是蜂蜜味的?生活到底对他这一百多岁的孩子做了什么!
对上他的眼时梁湾瞬间就红了耳朵尖,他就那么连眼睛里都带着化不开的笑直直的望向她,突然就不知从哪生出了些怨怼来,她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上去蹭蹭他的脖子小声的开口:“我交代什么?交代怎么自从碰到张会长后我这小日子就过这么难么?”
张日山良久没有说话,见到她时再次充盈整个胸膛的那颗鲜活跳动的心又开始疼起来,他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安慰着:“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梁湾在张日山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来宣泄那些积攒了很久的复杂情绪,期间张日山也不开口只是一次次帮她擦眼泪擤鼻涕搞的梁湾都不好意思的渐渐平静下来。
她想了想的确也该把自己一些经历跟他说说了,刚开了个头屋外就伸出两张不怀好意的脸。
“哟,您两人还没完呢?啧,果然小别一下还是好的,感情发展的这么迅速。”吴邪大摇大摆的走进屋里背后还跟着个憋笑上下打量他们的王盟。
张日山松开手与梁湾一起坐直身子,他脸上一秒挂上冰碴子的功夫堪比变脸,幽幽对吴邪说道:“吴老板有事?”
吴邪在旁边沙发坐定拿起手中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才龇牙一笑答道:“铺子收摊了,我们回后面来休息。”
张日山眼角抽动了下:“没记错的话,吴老板在杭州房产不少,不住铺子里。”旁边坐在吴邪边沙发扶手上的王盟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吴邪瞥了他一眼义正严辞的说:“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梁湾闻言翻了个白眼把沙发抱枕扔到他身上:“拜托,我发生的事你不都知道么?”吴邪接住抱枕顺势垫到背后优哉游哉的说:“那不一样啊,张会长那时候又不在,没有一点八卦的氛围!”
张日山右手扣住她的左手不轻不重捏了捏,梁湾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不再理对面那两小子缓缓的讲述着她这一年多的经历。
梁湾是在答应张日山去古潼京后被汪家人找上的,他们挑明了她的身份也把张家汪家的氏族仇恨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在他们的版本里汪家是弱势方。凤凰浴火,她是汪家遗失在外的现任家主,与张日山再不是个体与个体而是两个家族解不开的千年世仇。
她曾经很坚定的拒绝相信一切还是一颗心满满的陪着张日山去了古潼京。直到张日山挑明了一切,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不信汪家而是跟自己赌了张日山的一颗心,赌那颗心里是否有她一点点位置,可她输了。张日山选择的是他的家族、吴邪的计划唯独没有选择她。
她终是恨了他的,既然他扛起了他的家族,那她也毫无选择。于是她按照之前汪家的计划找到吴邪与黎簇后刻意按下了地宫里的机关触发滚石,随后众人走散,张日山毫不犹豫的拉着她一起奔逃却踏空两人一起落下悬崖,他用匕首钉入岩石壁缝才堪堪稳住了身子一手艰难的拉着晃在空中的她,她知道此番或许就走到头了,心中的恨与怨随着深渊里吹上来的风就那么消散了。
她突然觉得好累,不想再纠结于张家汪家更不想再纠结于张日山就做了自我了断。
从悬崖上坠下时她看到张日山脸上扭曲了,她笑笑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老头子你也有今天呀。这悬崖很深,高速下坠了十几秒突然她被什么缠住了身子她惊叫的张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被一大团如蛇状般的树枝杈缠着快速的向什么地方移动。没过多久便被倒挂在了一棵很难形容的树上,树下是个小型篮球场大小的石泰,本来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料想到还是没死成,她开始剧烈挣扎可越挣扎捆在身上的树枝缠的越紧。
在她以为五脏六腑要被挤碎的当口那几个与她联系的汪家人竟然从这颗树的某个树洞里钻了出来,后面绑着的就是吴邪与黎簇,于是她被救下后便与吴邪黎簇两人一起被带回了汪家。
此后梁湾就再不知吴邪黎簇的下落,她被软禁一个没有窗户甚至只有四壁白墙与一张床的房间里,她不知时日的过了很久,她一遍遍念着张日山的名字,甜蜜的、怨恨的、思念的、绝望的,时间久到她快撑不下去时汪家来了人。
好像是两个高层但看着年纪不大,他们平静的陈述着一些事并通知她她正式成为汪家现任家主,她被转移到正常的屋子里虽然还是有人看守。随后她带着被关的迷迷糊糊的神志开始了莫名其妙的训练,从体力到格斗再到常识、专业性的知识甚至于她的专业医术都被强制性的再灌输了一遍,所幸五年医学本科两年硕士倒也不是白啃的除了体力训练吃力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缓过劲来后她开始思考也开始注意一些细节,很快她便从基础训练毕了业,汪家开始交给她一些任务。那时距离从古潼京出来已将过了半年左右,梁湾从一点点积累下来的细节抽丝剥茧的发现或许汪家并不在意她这个所谓家主,从接手的几次任务来看他们的目地以及与张家仇怨也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不久后梁湾就彻底知道了真相,半年里她表现出来的服从与柔顺加上古潼京里的确立下了大功汪家高层对她基本没了防备,作为名义上的家主她在必要时会被拉出来贡着,这种行为更像是用来稳定人心的傀儡,于是在半年后她第一次见到了吴邪。
那个男人再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蓬头垢面的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她暗自心惊,在旁边坐定后看了一场残忍的拷问。
他们拿出了好几条红黑色头部长着鸡冠状肉瘤的蛇类切下鸡冠提取了里面的物质注射进他鼻子的中间部分,他痛苦的在地上哀嚎,隔了很久一个字一个字说了些零碎的片段。
梁湾整个人如遭雷击,这个场面不是一个21世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接受的,她浑浑噩噩的渡过了这次所谓的审讯回到住的地方才慢慢平复发抖的身子。此后她秘密又疯狂的查阅一切有关的资料终于有了点眉目,那种蛇学名叫鸡冠蛇,状似鸡冠的肉瘤里的物质是费洛蒙储存了各种各样人类的记忆或者发生过的事。
她又经历了好几次审问吴邪的过程,从他断续的话语里她终于猜清楚了汪家人的目地,一切都源于张家人麒麟血一脉的长生。她震惊又惶恐的发现汪家想所做的是残忍又赤裸裸掠夺,而她、吴邪、九门甚至于所有牵扯的人都又是另一盘生死棋上的棋子。
真是讽刺,半年前她因张日山利用她而怨恨,半年后她又成了自己所谓的家族里一枚傀儡棋子。心里疯狂滋长的复杂情绪吞噬了梁湾,她一宿没有睡,直到天边一道晨光亮起,她开始构思一个计划,一个自救与逃脱宿命的计划。
她私下研究鸡冠蛇找到了如何用费洛蒙储存影像的原理,随后偷出了一条用在审问吴邪的鸡冠蛇将自己的计划留在了它的费洛蒙里,最后一次审问时梁湾假装蹲下身查看吴邪的情况,她看到吴邪眼睛里闪出一点金光而后又变成颓败与扭曲,她知道他信了她。
吴邪逃脱了,梁湾做的很仔细几乎把她一辈子的心眼都用上了同时也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没几天后黎簇也在水边突然消失。汪家无从查探一时慌了手脚,之于他们吴邪只是解读费洛蒙的载体而黎簇更是无足轻重可他们知道了汪家的心脏在什么地方,他们慌忙转移,把眼前的一切付之一炬。
梁湾从容的被他们带到了新的住处,没有人注意到她藏起了一条鸡冠蛇。她用了两个月来训练那条蛇,放出去时她隐隐有直觉,大概是快结束了。
很快汪家的隐秘住处被赶来的无数人剿灭,吴邪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所在,她一颗心从半空落了地。他见到她就是戏谑一笑:“姑娘,你可真是个狠角色,张会长都被你害惨咯。”没等她开口她就被打晕套上人皮面具,吴邪移花接木的把她转移到了杭州吴山居,真正再见到吴邪也就是前几天的事。
梁湾嘟着嘴没好气的指着吴邪跟旁边的张日山告状:“这小子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他说你被我害惨了是什么意思!”吴邪翻了个白眼正想打趣张日山几句就被他一个眼刀打断,张日山揉着梁湾的手温柔的哄着:“以后,你别跟他玩了。”
吴邪跟王盟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站起身溜之大吉,我去,再不走要是看到现场直播,他们这两对招子怕是要被张会长留这了。
没了破坏气氛的人,张日山一下子咬上了梁湾的唇,一遍遍用舌尖摩挲舔舐勾勒着她的唇齿,从相交的缝隙里溢出模糊的音节:“不怕了梁湾,你回来了。”
梁湾被张日山的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沉沦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一下推开了他,“喂!我还没原谅你好不?要不是你我会这么惨?”
张日山看着面前虚张声势张牙舞爪装狮子的小兔子不合时宜的乐了出来,一下梁湾更是炸毛。